項楚跟隨張武等坐上飛機,剛進機艙門,迎面遇見了史靜。 史靜驚喜地說:“呀!是你。” 項楚故意說:“我們很熟嗎?” 史靜揉了揉眼睛,疑惑道:“難道你不是井甜的老公?” 一名華夏武者本就嫉妒項楚,見美麗的空姐對他青睞有加,更加嫉妒了,奚落道:“空姐!其實這個人戴著人皮面具。” 張武轉頭呵斥道:“任能!不要揭人隱私。” 任能冷笑道:“我揭他隱私,面具戴得都有痕跡。” 史靜仔細望著項楚的臉,也看出了端倪,苦笑道: “抱歉!我剛才認錯人了,以為你是項楚。請進!” “嗯!的確錯了,我叫井山喜。” 項楚點頭道,忙不迭地走進機艙。 如今他要執行秘密任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剛鄰窗坐下,哪知索菲亞坐到了他的身邊。 這壯碩的西洋女人故意靠近他,笑盈盈地說: “井山喜!難道你真的不是項楚?” 項楚笑道:“當然不是,人家項楚多厲害,我只是一介武夫。” 那位叫任能的武者坐在外面座位,當即譏笑道: “我說索小姐!若是他是項楚,那誰在東南亞幹掉十名僱傭兵?誰在鬼子國黑幫手裡救回我國的人質?” 索菲亞點頭道:“也是啊!網上傳聞項楚在鬼子國和東南亞。” 項楚故意揭了揭人皮面具,笑道: “是啊!我哪能和項楚相比。哈哈!” “不過你這面具真是扮演得挺像。” 索菲亞笑道,身子坐直,與他保持距離。 一個多小時之後,飛機降落在咸陽機場。 下飛機後,項楚跟著張武等人上了一輛麵包車。 麵包車司機戴著一副墨鏡,臉上還有一道疤痕。 項楚運用《生死劫》預測術,感知此行是大凶。 他低聲對張武說:“張會長!我們能不能換一輛車?” 張武苦笑道:“除了這位司機知道路,我們也不知道路啊。” 司機竟然聽見了,大聲吼道: “小子!你要不願坐我的車,趕緊下車,自己走進華夏嶺。” 這司機吼完還沒完,耍著脾氣開車。 他一個勁地別車、超車,亂開喇叭,一路上罵罵咧咧。 張武勸道:“司機!別這樣,井兄弟也就是隨便說說。” 一位華夏武者奚落道: “姓井的!不要以為你得了冠軍,就不願坐麵包車了。” 任能冷聲道:“井山喜!不要以為自己得了一個億,就不屑和我們坐同一輛麵包車了,我們也獎勵了不少錢。” 其他華夏武者也跟風嘲諷,全都說項楚的不是。 索菲亞坐到項楚身邊,笑道: “井先生!你何必和司機過不去呢?” “我哪和司機過不去了?” 項楚苦笑道,急忙離開她,坐到司機後面的位置。 “還躲著老孃。” 索菲亞冷哼一聲,對項楚怒目而視。 項楚才懶得搭理她,裝作閉目養神。 他在透視司機,發現司機穿了一件奇怪的衣服。 他睜開眼睛,發現司機有意無意地和索菲亞交流眼神。 “這個女人也有問題!” 項楚心知肚明,伸手想把窗戶開啟。 可是,玻璃窗戶卻已經全部鎖死了。 此時,麵包車已經駛入了華夏嶺山區。 山道彎彎,下面就是萬丈深淵。 司機繼續上演狂飆,把車開得飛快。 張武擔憂地說: “司機!你開慢一些不行嗎?” 司機搖頭道:“慢的話天黑前就趕不到潛龍溝了。” 張武無奈地說:“行!你儘量仔細些,別開到溝裡去。” 司機不好氣地說:“我的命也是命!我會帶著你們自尋死路?” 索菲亞勸道:“張會長!司機說的沒錯,他對路這麼熟,沒問題的。” 司機嘆息道:“一群大男人的膽量,竟然還不如一個外國女人。唉!” 索菲亞:“司機,能否在前面拐彎的地方一停,我下去在路邊小解。” 任能很是猥瑣地笑道:“索小姐!在路邊小解?要不要我下去保護。” 索菲亞怒吼:“怎麼啦!你想圖謀不軌?” 任能胡謅道:“不!這山裡有狼。” 索菲亞有些譁眾取寵地喊道: “你就是色狼!” 眾人哈哈大笑,殊不知危險要降臨了。 項楚看司機又和索菲亞交流了一下眼神。 當面包車駛過彎道,在陡峭的崖邊停下。 索菲亞立即衝下車,司機突然一腳油門衝向懸崖。 與此同時,他把車門開啟,猛地跳了出去。 這司機的衣服裡藏著降落傘,讓自個升了起來。 眾人遭此突變,不禁大驚失色。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項楚一腳踩在剎車上。 同時,他將方向盤一轉,麵包車堪堪回到了山道上。 “快下車!” 項楚大喊一聲,衝出車門。 張武等人蜂擁而出。 項楚大喊:“離遠一些,這車要爆炸了。” “轟隆!”一聲。 麵包車爆炸了,燃起了熊熊火焰。 項楚大喊一聲:“趴下!” 張武很聽話地趴下了,其他四位武者根本不當回事。 “嗖!嗖!” 兩支弩箭連射過來,兩位華夏武者應聲倒下。 任能被射中了腿,指著拿著弩機的索菲亞吼道: “可惡的西洋女人,你,你竟然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