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爾哈身死,查老闆笑眯眯地對少城主說: “賢婿!能否把多爾哈的儲物戒指給我?” 少城主內心暗罵這個富可敵城的大財迷,臉上還是和顏悅色地說: “行!多爾哈的儲物戒指就歸岳父您了。” 在這個世界,儲物戒指代表了一個人的家當。 像多爾哈這樣貪婪的城師,家當自然少不了。 “謝謝!我記得他有個中倉戒指,只比我的大倉戒指少那麼一點點。” 查老闆激動地說,忙不迭地撲向多爾哈。 他拿起多爾哈的手,左右尋找,疑惑道: “噫!他的儲物戒指呢?” “他的儲物戒指不見了?” 少城主驚道,急忙上前檢視。 拍賣大堂眾目睽睽之下,這對貪財的翁婿搜遍多爾哈全身,可就是沒有發現儲物戒指。 查老闆苦笑道:“賢婿!莫非這人真的是假城師?” 少城主一聽,急忙借坡下驢,大聲宣佈: “諸位!經本少城主和岳父查驗,此人千真萬確是假城師,殺之不冤。” “對!不冤。” 眾人紛紛附和。 查老闆得不到不義之財很是不爽,想靠拍賣會大賺一筆,撫慰一下心靈。 他整理一下身上的員外服,昂首闊步走到臺上,大聲宣佈: “諸位!我查家的拍賣會現在開始,請準備好你們的靈石。” 眾人沒有回應,若是知道是他開拍賣會,根本就不會過來。 查老闆沒想到沒人回應,顯得有些尷尬。 項楚笑問身邊的一位身穿灰袍的長者: “老先生!大家為什麼都不做聲?” 灰袍老者搖頭道:“查世貴是迷失城最吝嗇的人,他拍賣的東西肯定貴的離譜。” 旁邊一位青衣秀士附和道:“對!早知道是查世貴拍賣,本秀士才懶得過來。” 他的聲音比較大,被耿風聽見了,衝過來指著青衣秀士大聲呵斥: “小子!你再胡說,本侍衛長把你抓進城牢。” 青衣秀士嚇得臉都白了,忙不迭地說: “小人都是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耿風惡狠狠地說:“你敢開少城主的岳父大人的玩笑?今天你必須買下一件拍賣品才能離開。” 青衣秀士不敢反駁,點頭道:“好!我買,我買。” 眾人望著這裡,眼中滿是驚恐,知道今天這場拍賣會要強賣了。 少城主為了給未來的岳父捧場,一躍上了臺,指著臺下大聲喊道: “諸位!今天本少城主的岳父拿出家中珍藏來開拍賣會,在座的必須買一件以上的拍賣品,否則誰都不許離開。” 這就是典型的不講理了,眾人一聽,臉色立即變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一個人敢當場反駁。 一位黑衣老者坐在門口桌邊,想乘機逃走。 他一手將門開啟,被嚇了一大跳。 門口站著一群手拿利劍的侍衛。 一名侍衛將劍架在他的脖子,吼道: “不買東西就想走?滾回去!” “是!是!” 黑衣老者乖乖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現場氣氛很是壓抑,春滿樓的老闆急忙上臺。 她笑盈盈地說:“諸位!為了給查老闆的拍賣會助興,我們春滿樓的姑娘特地為大家跳一支舞。” “好!” 項楚故意拍手喊好。 有人如此捧場,令少城主和查世貴刮目相看。 少城主讚道:“這位秀士很不錯嘛,大家要向他學習。” 眾人對項楚嗤之以鼻,和他一個桌的青衣秀士和灰袍老者等人直接換座位了。 如此一來,項楚一人獨坐一桌,顯得那麼的與眾不同。 少城主為了褒揚這樣捧場的人,向項楚招手道: “秀士!你上本少城主這桌來。” “這,好吧。” 項楚無奈地坐到少城主那桌,後悔不該喊那一嗓子的。 春滿樓一眾妖里妖氣的姑娘舞罷,查世貴強行拍賣開始了。 他朝後臺一揮手,一名同樣蓄著山羊鬍子的老者捧上來一個陶罐。 查世貴指著陶罐,大聲喊道: “這是我爺爺的爺爺的夜壺,歷經了數百年,已經是古董中的古董了,起拍價一塊下品靈石......” 他的話未說完,那名青衣秀士已經舉起手來,大聲喊道: “我買!” 查世貴皺了皺眉,舉起錘子大聲喊道: “1塊下品靈石1次!1塊下品靈石2次!1塊下品靈石......” “3塊下品靈石!” 灰袍老者舉起了手中牌子。 一個破夜壺賣出3塊下品靈石,查世貴十分地激動。 他舉起錘子聲音顫抖地喊道: “3塊下品靈石1次!3塊下品靈石2次!3塊下品靈石......” 喊到這裡他停頓了,還把目光望向坐到主桌的項楚。 非但他如此,青衣秀士與灰袍老者都望向項楚,以為他會出更高價買下這隻夜壺。 哪知項楚目不斜視,盯著桌子上的水果,且拿起來美美地品嚐。 查世貴無奈地喊道:“3塊下品靈石3次,那位灰袍老者競拍獲得我爺爺的爺爺的夜壺。” 少城主見項楚目中無人地吃水果,忍不住問道:“這位秀士,該如何稱呼?” 項楚不卑不亢地說:“回少城主,在下工頁。” “原來是工頁秀士。” 少城主點頭道,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