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夜裡就是它……好大,天哪!
略定了定神,兩個人第一個動作都是四下看了看,幸好徐辛夷跑得快,nv兵們都沒跟來,剛才這一幕並沒有被別人看見。
“咳咳,”秦林乾咳兩聲掩飾尷尬,忍不住又看了看徐辛夷豐碩的xiōng部,覺得剛才那種觸感似曾相識。
徐辛夷強自鎮定穩住漫天luàn飛的思緒,被秦林這麼一看,似乎他的目光具有某種穿透xìng,頓覺全身上下沒遮沒攔好像暴lù無遺似的,渾身熱得滾燙,臉蛋紅的不得了,屁股底下像是有釘子,怎麼也坐不穩了。
正好shì劍追了過來,看到徐辛夷這個樣子嚇了老大一跳,急忙道:“哎呀xiǎo姐,都是婢子不好,剛才的參湯太濃了,來人吶,給xiǎo姐泡碗清涼茶。”
呼呼——徐大xiǎo姐喘了口氣,拍了拍bō濤洶湧的xiōng口,“呵呵,好熱,參湯真濃啊……”
“呃,這個,參湯確實濃,所以,”秦林咬著牙關,吞吞吐吐的道:“shì劍姑娘,也給我來碗清涼茶。”
shì劍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呀的一聲捂住了嘴巴:只見秦長官腦mén上汗珠子滴滴答答往下直淌,一張臉漲紅得賽過關二爺,憋著氣似乎正在忍著什麼。
參湯?難道秦長官也喝了參湯?我沒端給他呀?shì劍真被nòng糊塗了,疑huò的在徐辛夷和秦林之間來回看了看,越發覺得這兩個傢伙有古怪。
各喝了碗清涼茶,秦林和徐辛夷稍微正常些了。
“哼,”徐大xiǎo姐撇撇嘴,不滿的道:“你這重sè輕友的傢伙,自己出海去玩,都不帶本xiǎo姐!我每次圍獵都叫了你的。”
重sè輕友?秦林簡直哭笑不得。
“好像我走的時候,你也在碼頭來送過,”秦林mō了mō下巴,笑道:“那時候你也沒有提過呢。”
“我沒提,你就不能請嗎?”徐辛夷雙手叉著xiǎo蠻腰,瞪著杏核眼,氣鼓鼓的。
秦林眨了眨眼睛,不明白徐辛夷為什麼忽然變得不講道理,暗道莫非是nv人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嗯,還是讓著她。
徐辛夷是爽直的xìng子,秦林既然言語中讓著她,便不再計較,但問起出海招撫的事情,只要秦林一提到金櫻姬,她就立刻變得殺氣騰騰。
“那個xiǎo妖jīng,本xiǎo姐捉到你——呃,”徐辛夷眯起眼睛打量著秦林,心頭又胡思luàn想起來:這傢伙不會和xiǎo妖jīng也做了那種事情?xiǎo妖jīng那麼細的腰,能經得起他……哎呀呀,我想到哪兒去了?
徐大xiǎo姐mō了mō自己的臉兒,有些發燙。
荊湖卷 251章 騙你是廠公
251章騙你是廠公
秦林不方便說到平戶招撫、和島津家作戰這些事情,徐辛夷問起海上見聞,他就天南地北的瞎扯一通,什麼極北之地有遍體雪白的雪熊,南洋過了鄭和當年宣撫的舊港再走一千里,有極大的陸地,上有巨鳥tuǐ長而翅短,不會飛翔卻奔走快如駿馬,都有老水手親眼所見。
徐辛夷聽得嚮往不已,恨不得立刻乘船出海,去獵那雪熊和巨鳥。
及至告別時秦林才想起來正事,便說了準備開設nv醫館,青黛懸壺濟世的事情。
“那好啊,”徐辛夷拍著掌,笑道:“本xiǎo姐從xiǎo到大沒生過什麼病,可那些嬌嬌怯怯風一吹就倒的xiǎo姐們,得了病也不好意思叫大夫來看,個個苦熬硬撐,若是青黛妹妹開nv醫館,南京闔城的xiǎo家碧yù、大家閨秀都得謝天謝地了!”
這時候興的是程朱理學,講什麼存天理滅人yù、男nv授受不親,嫂子落水xiǎo叔該不該去救(不能避免肌膚接觸)的問題都要討論半天,“餓死事xiǎo、失節事大”,那是相當嚴格的——李青黛在自己家裡學醫,都不怎麼和師兄弟們說話,一年到頭只有過節才能出mén,這還因為李家是醫生身份算不得正宗書香mén第,對這些不算很看重呢!
當然,李時珍允許孫nv和秦林接觸,那是因為兩人本來就有婚約,在老神醫眼中他倆根本就是未婚夫妻。
而紈絝懼內的魏國公徐邦瑞、挑戰禮法不守成規的張居正,天底下又有幾個?張紫萱、徐辛夷只是少數,更多中等以上人家的nv孩子,是像翰林之nv高xiǎo姐和劉戡之殺人案中被害的殷xiǎo姐、杜xiǎo姐那樣,循規蹈矩的生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