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都是黑眼睛,我失望的很。沒想到又過了些年。其中一匹黑眼睛小母馬長大,又生了幾匹小馬,其中卻有一匹是吉祥的藍眼睛。”
喲呵。真不能小瞧古人的智慧啊,哲別舉一反三。儼然一位草根遺傳學家。
大成比齊則眨了眨眼睛,有些苦惱的道:“秦欽差。你說的道理我們也懂了一些,但是用哲別配馬的經歷,恐怕說服不了把漢那吉。”
“至少我可以證明,脫脫有蠶豆病並不代表他是阿力哥的孩,解開把漢那吉的心結,”秦林喝了口茶,讓大成比齊消化這句話的意思。
陸遠志湊上來,低聲問道:“能不能直接證明把漢那吉和脫脫的父關係?秦哥,我知道你能行!”
呃~秦林mō了mō下巴:“要直接排除脫脫和阿力哥的親緣關係,證明他是把漢那吉的孩,勉強也能試一試,不過那樣做的話,我會……”
秦林會怎麼樣?胖眨巴著小眼睛,等他繼續說下去。
大成比齊打斷了他們倆的談話,這個醜陋的fù人斬釘截鐵的道:“好吧,只要能證明你說的,也能把嫌疑洗脫一半,秦欽差,您有什麼吩咐我們母只管照做就是了。”
秦林嘿嘿直樂,臉上掛著副賊兮兮的壞笑:“措嘉達瓦爾品第駕臨,不日將舉行替俺答超度的盛會,如今跑到歸化城等著觀禮的各部貴族和牧民一定很多吧?裡面肯定有大成比齊不少的親戚吧?你說親戚來了,咱招待他吃頓飯喝杯酒,不過分吧?”
哎喲媽呀,陸胖一拍大tuǐ,秦哥真壞透啦。
……………
第二天早晨,把漢那吉在大帳裡頭轉來轉去,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而大成比齊和脫脫雖然做出副不以為然的神情,嘴角不自然的牽扯依舊暴lù了他們的緊張。
昨天下午,把漢那吉問黃臺吉要蠶豆,這玩意兒在草原上雖然稀罕,畢竟只是個新鮮小菜,黃臺吉根本沒當回事兒,幾大口袋都給了他。
當天晚上,大成比齊的舅舅舅媽、姨夫姨娘、表哥表弟、表兄表姐坐了幾十號人,享用主人的盛情款待,美酒醇厚、羊ròu可口,尤其是一種稀罕的豆格外清香,可惜每人都只有一小碗。
親戚們酒足飯飽而歸,第二天早晨,居心不良的把漢那吉兩口就等著“好訊息”。
到底會是怎麼個結果?秦欽差究竟靠不靠譜?
把漢那吉看了看兒脫脫,神sè複雜。
忽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帳外méng古武士的喊叫聲由遠及近:“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孃家的親戚,想是平日裡過得苦寒,突然吃了許多大魚大ròu,就有四位吃壞了肚,又發熱又怕冷……”
好了,這是好了呢!大成比齊長長的舒了口氣,拍了拍兒的手背,掀開mén簾走出去:“慌什麼慌?快請醫生開催吐yào和瀉yào。”
昨晚每個人吃的蠶豆並不多,症狀不會太嚴重,不過秦林這手還真夠毒的,拿大成比齊的親戚做實驗。
“替本臺吉給四位親戚,每人送十兩銀湯yào錢,等病好,每人再到我這裡來領一頭牛、十隻羊。”把漢那吉補充道。
“那小的得替他們謝過臺吉大人了!”méng古武士高高興興的走了,心頭暗道臺吉對夫人孃家的親戚著實不錯,又熱情又大方。
當然他永遠不會知道那些個人為啥會上吐下瀉。
“你呀你!”大成比齊轉身進帳,就朝黃臺吉耳根戳了一指頭:“不是總信不過我嗎?這下好了,佛爺派秦欽差到這裡來,總算把你的心病去了吧?”
把漢那吉的神sè比最初要鬆快多了,可臉上仍舊yīn雲不散,一副悶悶不樂的樣。
大成比齊睜大了眼睛:難道他還……
秦林帶著弟兄們又來了,進帳就笑嘻嘻的衝把漢那吉拱拱手:“恭喜老兄,這次總算曉得,尊夫人親戚當中不少人有這máo病吧?呵呵,終不至他們都是阿力哥的野種?”
阿力哥愕然,眾人都笑起來,那些舅舅的年紀比阿力哥大不少呢,這當然是個笑話。
唯獨把漢那吉沒笑,仍舊苦著張臉,吞吞吐吐的道:“秦欽差,不是、不是小的故意彆扭,您也就證明脫脫不一定是阿力哥的、的那啥……”
總算把野種兩個字吞了回去,但眾人都曉得他想說什麼,脫脫憤怒的吼了一聲:“父親!”
秦林擺擺手,止住快要暴怒的小獅。
的確,目前只能證明大成比齊有血緣關係的一族人當中,有不少蠶豆病患者,從而推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