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全都痛罵了一頓秦林在宮外看起來沒有查到任何線索,卻成功的把懷疑的視線引向了風平浪靜的宮內,作為司禮監掌印的馮保自然首當其衝,他的惱火也就可想而知了。
一行人其實不和旁人答話,就算是相熟的錦衣武官或者太監,也只是笑著略點頷首,倉促走到了司禮監,通報入內。
另外官員垂著頭大氣兒不敢喘一下,心懷鬼胎的秦林偏偏饒有興致的四下大量。
這座權勢幾乎與內閣分庭抗禮、某些階段甚至成為整個大明帝國實質上的執政核心的衙門,外表其實不何等煊赫顯耀,就是一座規模較大的四合院及配套房舍,並且以佔地規模而論,甚至遠不如它西邊負責皇帝袍服的尚衣監和掌管帳幔、雨具等物的司設監。
但門前過往太監那種羨慕與敬畏交織的神情,同行官員大氣不敢喘一口的緊張,都在無形中提醒著秦林:這裡就是執掌內廷最高權力、大明朝權閹的終極目標,前有誤國王振、立皇帝劉瑾,後有九千歲魏忠賢,於此發號出令,在某種水平上決定著大明朝千千萬萬人的命運…………
“這年輕哥兒就是秦指揮了?”,有人站在臺階上,聲音帶著幾分宦官專屬的尖利難聽。
秦林見這人生得方面大耳、麵皮白淨頜下無須,一對吊梢眉帶著陰煞之氣,身穿大紅色織金蟒袍,連認識的司禮監秉筆張誠都只能站在旁邊,便知道是現任司禮監掌印、東廠督公馮保了。
“下官拜見母司禮!”,秦林不亢不卑的朝著他作了一揖。
徐爵、陳應鳳職任東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