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無非是一串銅錢,兩張當票,一塊手絹。
普通人隨身帶這些東西,都很正常,並且和大象發瘋有什麼關係?
“我知道了!”徐辛夷雙手叉腰,仰天大笑:“哇哈哈哈~~太簡單了,就是銅錢嘛!”
秦林先是被唬了一跳,及至聽她是銅錢,反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忙問銅錢有什麼不對。
“我都隨身帶銀票嘛,他帶銅錢當然很奇怪囉!”徐辜夷眨了眨杏核眼,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我倒!秦林有種解體的感覺,忍不住敲她腦袋:“笨蛋,以為每個人都像那麼有錢?這人全身上下加起來值不到五錢銀子,還帶銀票呢!”
徐辛夷被訓斥一通,倒也不生氣,吐了吐舌頭:“不是就不是嘛,兇什麼兇,切~~!”
“會、會不會是、是這兩張當票?”朱堯媖弱弱的問道,聲音得像蚊子哼哼,眼睛也躲躲閃閃不敢看秦林。
姑娘知道剛才多虧了秦林臨機應變,才救了自己一命,可想到曾被他抱在懷裡,又覺著不好意絲,句話都害羞得很呢。現在秦林對這位姨妹卻是客氣多了,曉得她臉嫩,鼓勵道:“有什麼但無妨,大夥兒參詳嘛。”
朱堯媖鼓足勇氣:“當票,明華老樁已經窮到典當東西了,會不會壞人利用這一點,拿錢收買、要挾他,強逼他做違心的事情,結果剛才他突然天良發現,想將陰謀告訴我們,結果反遭滅口呢?”“想象力很豐富”秦林笑眯眯的點著頭,可後面又接了句:“可惜全是臆想。”
長公主原本還仰著臉兒,期待的等著姐夫誇她兩向呢,結果聞言把嘴一癟,扭過頭不睬會秦林了。
“難道是這塊帕子不仇家嗎?”徐辛夷瞧了瞧那張皺巴巴的黃色手訓好像這種東西並沒有什麼稀奇古怪嘛,想了想又道:“是黃色違禁借越?先帝嘉靖爺那陣就取消啦!這次可甚出錯了,哈哈哈!”
“耶~~”朱堯媖也回過頭,衝著秦林刮鼻子羞他,姑娘還憋著氣呢。
“當然不是顏色,嗯,數者顏色只是一方面。”秦林摸了摸鼻子,有些無可奈何:“們就不覺得這人帶著塊手訓很不尋常嗎?”
這有什麼?徐辛夷奇怪的看了看秦林,“我們都帶著手巾嘛!”
“是是”朱堯媖把手巾從懷裡拿出來,繡著駕鴦的絲綢帕子,還帶著淡淡的薰香氣息。
徐辛夷促狹,朝侍劍等女兵擠擠眼睛:“們帶沒帶手帕呀?”都帶了的!侍劍為首,一群女兵全把手巾拿出來,絲綢的、緞子的、細葛布的,五顏六色煞是好看。
徐辛夷挑釁的看了看秦林,朱堯媖也衝著他吐舌頭,長公主原本還有幾分害羞的,可能鄙夷秦姐夫的機會,實在太難得啦!
秦林無奈的摸了摸鼻子,不和這群娘子軍計較,轉身問這溫德勝和象奴們:“們的手巾呢?拿出來給本官看看……”
象奴們面面相覷,一個個臉色古怪得很,沒有誰拿出手巾。
溫德勝陪著笑臉:“主座笑了,咱們馴象所的弟兄,成天陪著大象打滾兒,餵食、洗澡、遛彎兒、騎象……滿身泥巴滿身革屑,誰還用手巾那稀罕物兒?”
可不是嘛,連溫德勝這四品錦衣僉事都像是從土裡鑽出採一樣,另外象奴就更不用提啦,要是用手訓每人十塊二十塊看夠不夠擦。
徐辛夷和朱堯媖馬上醒悟過來,覺察自己確實想當然了。得嘞,秦林指著手訓“剛才都看到了,那華老樁和這裡的象奴差不多,袖子、胸口都是油亮亮髒兮兮的,邋遢得很,為何懷裡揣塊手訓哼哼,我想黃色的織物,很有可能就是使那白象發瘋的東西!他帶著這手帕,即是要來通知咱們……”
著,秦林朝三名跪著的象奴一指:“搜他們身上,誰帶著一模一樣的黃色手帕子,誰就是兇手!”親兵校尉們不由分,立刻將三名象奴拖翻,仔細搜查起來。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沒人帶著黃色的手帕,但曹喜的內衣,卻是黃色的!
果然是這樣!徐辛夷倒也罷了,朱堯媖對秦林的判斷實在佩服萬分,在表姐耳邊道:“哇,姐夫好厲害!”
徐辛夷雖然自己猜錯了,仍然滿意洋洋——秦林找到了結果,不就和本姐親自找到一個樣嘛。
誰知那曹喜仍一個勁兒的喊冤,自己景被冤枉的,和這件事無關。
溫德勝氣得夠嗆,厲聲呵斥:“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在本衛奉職,難道不曉得咱們錦衣衛十八套大刑的厲害?老實招了,免受皮肉之苦。”
秦林止住溫德勝,胸有成竹的道:“不到萬不得已,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