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過一陣子才會回來。你怎麼突然問起餘曉來了,有什麼事情嗎?”
“沒什麼,人家多次幫忙,我就是突然想起來了而已。”媽媽掩飾道。
奇怪了,這餘曉的事情怎麼要從秦昇嘴裡聽說,難不成有什麼地方是她誤會了?
媽媽心中暗暗覺得奇怪,卻也不好和顧茗多說,只能囑咐顧茗早點休息,然後轉身離開了。
羅伯特的別墅之內,唐銘站在二樓書房的落地床前,望著底下花園新種植的玫瑰花,眼神中帶著一絲說不出的迷離。
“唐銘,你有心事?”羅伯特倒了一杯酒遞給坐在沙發上的唐銘,然後自己也坐了下來。
唐銘晃動了一下手中的酒杯,微微眯眼道:“也不算是算什麼心事,只是有些問題還沒有想得太通。”
“還能有你想不通的問題?”羅伯特扯了扯嘴角,接著道:“上次你被綁架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我唐銘是那種好綁的人嗎?有的人留著一條命不知道好好珍惜,反倒是巴巴的趕上來送死,我怎麼能不成全?有的事情死了其實比活著更加幸福。”唐銘端著酒杯的手指發白,顯然對於自己被綁架一事餘怒未消。
說起來也是他大意了,要不然也不會出這種事情,要是不出綁架這回事兒,他這幾天也不會有問題想不通。
羅伯特見唐銘臉上又有了迷離之色,不禁挑了挑眉頭,綜合了一下自己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