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丫頭,你可只是衛君陌為什麼讓你親自來迎接本王?”
南宮墨十分求知若渴地望著他。
寧王輕哼道:“本王只答應考慮一下,可沒有答應會幫你們!衛君陌可是跟本王誇下了海口,兩個月內攻破彭城。嘿嘿,讓本王算算,現在都多長時間了?距離本王收到信,馬上就要一個月了吧?聽說邵忠吧彭城守得比烏龜殼還硬,你家那小白臉想到辦法了麼?”
南宮墨眨眼,笑眯眯道:“寧王舅舅答應幫忙,不就有辦法了。”
“呵呵。”寧王殿下拋給南宮墨兩聲冷酷的嘲諷。
南宮墨聳聳肩,取出一封信箋遞給寧王道:“這是君陌讓我帶給寧王殿下的信函,寧王舅舅可以看完了再決定是打道回府還是幫個小忙?”
寧王警惕地瞥了南宮墨一眼,才慢騰騰地接過了南宮墨手中的信函。實在是在這兩口子手裡吃過大虧,寧王殿下不得不謹慎行事。拆開信看完,寧王殿下沉默了半晌。就在南宮墨以為他是不是睡著了的時候,寧王終於慢慢的抬起了頭,望著南宮墨道:“衛君陌的膽子倒是不小,他就不怕陰溝裡翻船麼?”
南宮墨無辜地望著他,表示“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寧王殿下輕哼一聲,瞥了南宮墨一眼道:“你們夫妻倆誰也不是好人!”所以,少給本王裝無辜。
南宮墨無奈:我是真的很無辜啊。
蒼明山不遠處的一個隱秘處,幾個黑衣人遠遠地望著山腳下正在說話的人。
“果然是寧王。”一個黑衣男子沉聲道。
身邊的人也點頭,“確實是寧王,這麼說…閣主所料不錯,寧王確實是投靠了燕王。”
黑衣男子道:“不意外,寧王既然自己不想爭,早晚要找一方投靠的。不過…沒想到寧王竟然會在這個時候選擇燕王。”若是早一點,或者晚一點,現在的局勢都會截然不同。
“這是金陵那個皇帝該著急上火的事情。”
黑衣男子點頭道:“說的也是,整整兩年身為皇帝竟然都不能說動寧王,最後還是讓燕王撿了個便宜。閣主說的不錯,蕭千夜果然是個廢物!”若不是有閣主暗中籌謀,這次哪裡又那麼容易就將燕王重傷還讓幽州軍陷入被動。只可惜…很可能因為蕭千夜搞不定寧王這件事,閣主之前所有的佈置都會付諸流水。
“回去稟告閣主吧。”黑衣男子嘆了口氣道。既然寧王將要加入戰局,那麼…許多事情就必須要重新佈置了。身邊的人猶豫了一下,問道:“咱們是否可以破壞燕王和寧王的聯合?”
黑衣男子冷笑一聲,“破壞,這幾年的時間都沒能破壞,現在還能幹什麼?”身為王者,寧王也不是傻子,更不可能出爾反爾。現在想要破壞寧王和燕王的關係,比之前更是難上數倍。因為一旦寧王選擇起兵,就等於是跟燕王綁在了一條船上,沒有退路了,“走吧,先回去稟告閣主!”
“是。”
聽到屬下稟告回來的訊息,宮馭宸並沒有動怒。只是淡淡的問道:“南宮墨和寧王現在還在蒼明山?”
黑衣男子點頭道:“回閣主,正是。他們似乎…並不著急回彭城大營,寧王還拉著星城郡主遊歷蒼明山,十分悠閒。”其實,他實在不太能理解怎麼會有寧王這種王爺。說他是紈絝,他打起仗來比誰都狠,手下的泰寧衛收拾的服服帖帖。說他位高權重,偏偏他似乎沒有半點野心。據說貪杯**,但是這幾年無論是水閣還是蕭千夜派出的絕色美女,一個也沒能成功勾搭上寧王過。彷彿什麼都不在意一般,整日放浪形骸胡作非為,卻偏偏讓人感覺無處下口。
“悠閒?”宮馭宸嘲諷的一笑,問道:“泰寧衛有什麼動作?”
黑衣男子道:“隰州確實是剛剛傳回了訊息,泰寧衛有異動。但是…寧王這次來除了隨身的護衛以外,並沒有帶著泰寧衛一起來。”
宮馭宸淡然道:“寧王是個聰明人,沒下定決心之前是不會讓泰寧衛出隰州的。”
“那,閣主咱們……”
宮馭宸嘆了口器,抬手揉了揉眉心道:“通知南宮懷,讓他最好加快步伐,先滅了南宮緒。連個兒子都收拾不了,他這大夏名將的名聲是浪得虛名吧?本座現在左右受制十分不便,距離太遠了,也很難猜測到衛君陌想要幹什麼。靜了…總感覺不是什麼好事。”
黑衣男子點頭道:“是,屬下立刻就去。”
宮馭宸點點頭,有些惋惜地嘆氣道:“燕王的命怎麼就那麼硬呢?連海日古的箭都射不死他。反倒是白白搭進去了一個北元神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