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被牢牢制住不能動彈的,反是他自己。
“還不錯。”攖寧反拽著他的胳膊,不驕不躁道,“拜了對功夫一竅不通的子虛道人為師,還能學得這些拳腳,實屬不易。我若非儀鸞司出身,恐怕也不能佔得你半點便宜。”
玄清頓時受到安慰一般,心中舒坦了些。儀鸞司出來的都是什麼人?他輸了再正常不過。但他氣惱,也是在所難免的。
掙了掙,沒能掙脫掉,他便骨氣錚錚道:“少要囉嗦,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攖寧瞅見他腰間暗袋唾手可得,笑了笑鬆開對他的束縛,瞬息間便連著他那個暗袋扯了下來,搶奪到手。
“你還給我!”玄清著急不已,欲行搶奪回來。
攖寧卻在輾轉躲避之間,將暗袋裡的信件內容看了個清楚明白。之後,她便正對了玄清,問道:“想必你也不知你師父在這信中給賀州竇老爺說了什麼吧?想不想看?”
她面露狡黠之色,將信件抖摟在玄清面前。
玄清倒是君子磊落,見眼前白紙黑字,忙瞥過了目光,一副非禮勿視的憤然模樣。
“走,隨我去賀州走一趟。”攖寧將信收好,顧自往前走了去,“馬兒我都為你備好了。”
玄清現下無計可施,想著途中再想法子,便暫且跟隨了她。
卻不料師父叫他不眠不休、馬不停蹄趕赴賀州,這個卓參將一路比他預想中還要拼命!他都又累又餓頭暈目眩了,她都沒有停歇的意思。
“能不能找個地方歇歇腳?”不停下來,他怎有擺脫她的機會?
“要歇你歇,我可不等你。”攖寧反將馬兒趕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