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圖此話一出,蹋頓和公孫康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對於齊軍的兇悍他們都已深有體會,至於蔡吉的狡詐那更是聲名遠揚。誰都不敢保證對面那個困獸猶鬥中的女子不會以投降為藉口,替正在朝這邊趕來的援軍爭取時間。如此一來解決的方式似乎也就剩下了一個字——打。
而就在郭圖鼓動蹋頓與公孫康發向蔡吉部發起新一輪總攻的同時。早已在關外等候多時的袁譚亦是趁著幷州大亂之際,引鮮卑諸部越過長城連下善無、中陵、武州數城,兵鋒直指張遼的老家馬邑。
濃煙遮蔽了日頭,晦暗的天色下,袁譚拍馬自武州城東門長驅直入。放眼望去數萬軍民伏屍長街,殘垣斷壁下到處都是手持血刃身纏布匹財物的鮮卑人。而伴隨著野語般的快意嘶吼,女子的尖叫與慘呼更是充斥了每一個角落。
一旁的步度根眼見袁譚面色陰沉如水,以為他是在心疼城內的財物和女子,不由嘖了嘖嘴向其規勸道,“大王莫在意,眾兒郎難得入關一次,總得有所斬獲才成。”
袁譚當然不會心疼這點財物,更不會將慘遭蹂躪的百姓放在心上。他只對鮮卑人過於一味沉迷於洗劫的短視之舉深感不滿而已。須知袁譚這次南下的目標可不單單只是為了劫掠幾座城池。依照郭圖為他定下的計劃,他和鮮卑人理應在張遼等人撤出幷州後,乘機拿下幷州重鎮平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