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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十二軍銜尾騷擾 海灣戰一觸即發

阿姆河東岸,隋軍大營。

歡聲笑語連綿不絕。

“好!真是些不錯的駿馬啊!毛娃子~你娃運氣真好,這一仗下來你那一排弟兄夥就全部換成這高頭大馬了。”

大隋蜀軍統帥梁睿中將穿梭在營中各處,邊巡視邊讚歎著手下蜀中子弟兵們的繳獲,特別對繳獲波斯騎兵的戰馬叫好不絕。

“睿帥,在打幾仗說不定全軍都該換馬咯!”

“那就換三,換下來的馬匹全部送到後面去拖糧食和大炮,呵呵!耶~這幾把波斯長矛和彎刀也別緻的很。”邊說,梁睿邊拿過長矛和彎刀上下打量。

“睿帥,不如干脆直接按過河切,我看波斯騎兵也莫得好凶嘛!”

“漲頭子娃兒,慌啥子嘛!我們都到這兒了,按過切是遲早的事情。先就這樣子打,在有幾天,對面就該沒得能站起來的人咯。”

“呵呵呵呵~”營中川軍將士們全都被蜀軍主將梁睿逗得歡笑不已。

“睿帥,波斯毛子在毀浮橋了,不曉得啥子意思?”突然,一個探馬跑來稟報道。

“安?浮橋是他們的得嘛?老子都沒給他燒了,他自己在拆啊?”

“就是三,像是不打算再瓜兮兮的進攻了。”

“走,切看一哈!”

一行人在梁睿的帶領下,很快便抵達了阿姆河邊,放眼看向寬闊的河面。

“嗯!都拆的差不多了,看樣子是不得來打了。狗日的還有點自知之明,曉得是白送死,吃了大虧後就不來了。這樣也好,老子們也能休整一哈,睡幾天好覺了。”梁睿悻悻的對手下眾將說道。

“只是可惜我們想要打過去還得要自己來搭橋。”一隨行副將抱怨著。

“算求了,回切。晚上加菜打牙祭,好壞也打死毛子兩萬多人了,也算一場大捷。這消滅正規軍就是比殺龜兒瓜教民爽快的多。”

“呵呵呵呵~”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不再留連河邊,撥轉馬頭快速回營而去。

與撈到仗打且大勝的蜀軍不同,駐守錫爾河西岸,原本被認為最有可能遭受波斯教廷大軍返身攻擊的第12軍司馬超部和蒙池府突厥民族軍阿史那蘇尼部卻是守了一個寂寞。

沿著錫爾河西岸一線嚴陣以待的近25萬精銳卻沒迎來一個波斯人的進攻。相反,渡河東去的波斯教廷軍一個勁的向東挺進著,四處劫掠著,離錫爾河越來越遠,竟絲毫沒有退兵打通後路的想法。

波斯人的腦回路實在令人琢磨不透!

面對遠去的波斯大軍,司馬超和阿史那蘇尼及各自手下眾將們全都處於懵圈狀態,不知是該繼續守在河西還是渡河追擊?

“蘇尼老將軍,你在西域這蒙池府待的時間長,那波斯什麼什麼教的是不是給信徒腦袋裡灌的漿糊啊!這後路被斷了,居然一點不急。枉我兩隻大軍嚴防死守在此空等,他卻向東遠去了。”

“呵呵!波斯人搶了大宛地區的糧倉,有吃有喝的當然不急。加上人多都想攻城略地得些功勞回去,自然一昧向前了。司馬將軍也莫煩惱,這已經入秋大半個月了,氣溫也眼見的開始下降。以老夫估計,最多再有十幾天就該下雪了。見著雪,波斯人就該慌了,呵呵!這仗還有的打。”阿史那蘇尼抽著突厥人傳統的那種菸袋鍋安慰著12軍將士們。

“司馬將軍,聽說梁睿將軍那邊打得正歡。蜀軍跟逗小孩一般,不斷引誘波斯鐵甲軍一輪輪進攻,然後總在最後關頭拿火器將波斯人消滅在灘頭岸邊。據說其積少成多也戰果頗豐。不像我等到現在只殺了些被遺留在此受傷的波斯教徒,這些教徒軍與波斯百姓沒區別,遠不如殺鐵甲軍痛快。末將想到這就覺憋屈得很。”副將吳烈少將鬱悶的說道。

“就是!將軍,要不我12軍渡河向東攻擊,切下教廷軍的尾巴也行啊!總好過在這裡空等。”副將何倫少將也頗為不快的說著。

“若過河攻擊,末將願同往。”一旁年輕的突厥小將軍阿史那社兒也叫道。

“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我來問你~戰俘處理的怎樣了?”阿史那蘇尼呵斥著孫子阿史那社兒道。

“爺爺,孫兒按照上封命令已將傷重者全部補刀殺了,屍體扔入河中,現在估計已經衝到鹹海餵魚了。輕傷者已讓軍醫救治了,但其中死硬的宗教神職人員或極端不服管教者也全部殺了。現在孫兒渴求一戰。”

“繼續清洗戰俘,有可能落下殘疾的也殺掉,大仗還輪不到你去。不過,一旦入冬,大家想清閒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