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成,“這個程咬金現在跟秦王走得也很近,據說秦王很賞識他,他到底是哪一頭的,我們還沒這個把握。但是老臣知道,李世民的眼裡不揉沙子,手下那麼多心腹李世民都沒帶,只帶一個程咬金,這說明什麼?說不定此人也是腳踩兩隻船,或者已經把我們賣了也未可知啊。我們去問他,能問出什麼名堂?”
李元吉禁不住罵道:“這個大腦袋太可惡了,一會兒東,一會兒西,真是可殺不可留!”
柴紹不以為然道:“據柴某看來,程咬金不是秦王的人,至少他跟二妃不是一夥的。”
“柴兄,何以見得呢?”李建成問。
“今天上午大街上的事你們沒聽說嗎?張妃在街上截住了程咬金,以他衝撞鳳駕為名,差點兒把他的大腦袋給砍下來。如果他們要是一夥的,張妃豈會這麼做?”
李建成點頭,不無疑惑道:“那後來張妃為何又把姓程的放了?”
“大腦袋編了一段故事糊弄過去了……”說著,柴紹把程咬金在街上對妃說的那套話,又轉述了一遍,最後輕蔑道,“張妃畢竟頭髮長見識短,她竟然信了,你說一個青樓頭牌哪會什麼看相占卜之術啊,還行什麼破兇化吉**,這不是糊弄傻子嗎?可她竟然信了,把程咬金無罪釋放,實在令人可發一笑。”
李建成和李元吉也笑了,劉文靜可沒笑,思忖之後向李建成施禮道:“殿下,屬下不這麼看,這個青樓頭牌可不簡單。程咬金和羅松經常往那跑,一個正三品,一個正二品,兩個堂堂的朝庭大員,卻成了這個頭牌的常客,這個頭牌要沒有點手段,怎麼能吸引住這兩個人?而且,那程咬金連屬下保媒的好意也拒絕了,太蹊蹺了。另外,那天李世民親自到場,令侍衛出手鎮場子,這不應該是一種簡單的巧合吧。”
劉文靜一番話,三個人都笑不出來了,李建成來回踱著步,“大人言之有理,我們還真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