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勇在馬上一看,嗬,這老頭兒行啊,為了抱打不平,連宇文成都這樣的牛人也敢宰?我要是還能再穿越回去的話,我得讓學校為他申請見義勇為獎,再織面錦旗給他帶回來。
這時公冶長一看真要殺宇文成都,趕緊衝靠山王遞了個眼色說:“王爺,宇文成都年幼無知,聽信讒言,一時糊塗才做出仗勢欺主的荒唐事,罪不當殺,可給他們點教訓,以儆效尤。”
“嗯,好吧。”其實楊林也沒打算殺他,因宇文成都還是個孩子,要真殺了他,宇文家族的勢不容小覷,這事就大了,嚇唬他一下就行了。因此答應一聲:“把宇文成都連同那個狗仗人勢的張成和亂盡讒言的報事者各抽五十皮鞭,讓他們長點教訓。”
“是。”手下軍兵不容分說將宇文成都等人按翻在地,扒去甲衣,一頓皮鞭下去,皮開肉綻,鬼哭狼嚎。
老百姓都遠遠地躲著,看到這一幕,心裡不住地叫好,打得好,可勁兒打,像你這種街霸,就得讓王爺這樣的人收拾他。
楊勇在馬上看著,也覺得過癮,每一鞭下去,每一聲叫喊,連楊勇都覺得疼痛無比,這皮鞭抽到牲口身上它都撂撅子,何況抽到人身啊!不過活該,誰你們這些富二代仗勢欺人、落井下石呢,宰了你們才好呢!
等揍這完這五十鞭子後,宇文成都這幾個都齜牙咧嘴的都爬不起來了,但儘管如此還得往上磕頭謝王爺不殺之恩,然後才能走。但怎麼走呢,他和張成都爬不上馬了,是幾個家丁把他扶上去的,而那個家丁則是被人抬著走的,簡直就是個狼狽。
楊勇跟看大戲一樣,正看得過癮,連自己逃命的事都忘了,老楊林馬往前提來到他近前。
楊勇一看好威風的靠山王啊!身材魁梧,黃微微的一張臉膛,黃裡透紅,精神矍鑠,不怒而自威。頭頂黃金盔,身披黃金甲,腰束紅戰袍,背後背弓,腰下懸劍,坐下一匹閃電白龍駒,鳥翅環得勝鉤上,掛著一件特殊的兵刃,跟一個長把的棒槌似的,楊勇都沒見過,這叫囚龍棒。整個人看來,跟金甲天神差不多。
與此同時,楊林打量了他一下,略微皺眉,心說,好不曉事的勇兒,叔叔為你出氣,你不謝我也就算了,怎麼還提槍端坐在馬上,跟要打仗似的,不是被嚇糊塗了吧!不過,勇兒提胯馬挺槍的樣子倒是很威武,我喜歡。
想到這兒,楊林擄了擄鬍鬚,親切地說:“勇兒,還愣著幹什麼,讓你受委曲了,走,跟叔叔回府說道說道,究竟怎麼回事兒……”
楊勇看得出神,把自己的身份忘記了,一聽什麼?勇兒?這老頭真是,我認得你是誰呀,你認得我嗎,還叫得那麼親切……哦對了,老子現在是一千多年前那個楊勇了,不是原來的自己了,那眼前這老頭就是自己的叔父了,誰讓自己穿越到這副軀體身上了呢?
不過,我跟你回去?楊廣那個昏君要殺我呀,你現在能救我,以後呢?我是繼續逃命呢,還是跟你回去呢?
楊勇剛然一愣,旗牌官公冶長趕緊下馬跑到楊勇馬前小聲說:“殿下,別怕,有王爺給你作主,你還愣什麼呢?王爺叫呢,還不快過去見禮?”
楊勇心說,眼前我無路可去,我還是跟他回去算了,這老頭生性耿直,把我當親侄子了,連宇文成都都怕他,這可是棵大樹,以後的事再說。
但是見禮?我哪懂這些封建社會的繁文縟節呀,我剛穿越過來,都是別人給我見禮,我還從未給別人見過禮,他是王爺,這禮怎麼見?要知道這樣,老子好好翻翻史書,學學隋唐時期的法典大禮,什麼尊長禮、君臣禮,也好應付一下呀,可眼前怎麼辦?
靠山王見楊勇一猶豫淡然一笑:“算了,都是一家人,那麼多禮幹什麼?公冶長,帶著勇兒打道回府。”
公冶長答應一聲,上馬撥轉馬頭和楊勇並轡而行,二人在前面開路。靠山王帶著親兵衛隊,在後面跟著。
楊勇早已把大槍掛好,對這公冶長心存感激,要不是他及時趕到,自己今天就裁了,那宇文成都還了得嗎?就自己這兩下子,連個張成都對付不了,看樣子宇文成都一鏜能把自己砸成肉泥,從這方面說這個人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呢。
這個人是幹什麼的呢?連叱吒風雲的靠山王都對他言聽計從,他對我很熟悉的樣子,可是我怎麼想不起來他是誰呀,哦,剛才聽王爺喊他公冶長,這也算是我的哥們吧,我得先跟他套套近乎。
想到此,楊勇學著古人的樣子,雙手抱拳:“這位大哥,你叫……公冶長是吧?”
就這一句,公冶長差點從馬上摔下來,這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