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這個地方他已經有幾百年沒有來過,一切都顯得陌生。
天毒教主落到桃林,在一座石門前停下。
“李欲色,天毒獨孤絕前來拜訪!”天毒教主朝桃源深處揚聲叫著,聲音穿透桃林,傳入欲色殿。
過了一會,天欲教主領著一眾弟子來到石門前。
天欲教主皺著眉頭,不悅道:“獨孤絕,你我兩教素無來往,你今天光臨我天欲教,不知有什麼指教?”
天毒教主直言道:“今日到來,確實有事相詢,早些時候我遣了一名弟子前來天欲教,欲商量兩教聯合的事情,不知道教主可見過我那弟子?”
“你派人來我天毒教?”天欲教主詫異,轉頭對沈白衣道:“可見過天毒教的弟子前來?”
沈白衣和一眾弟子搖搖頭,沈白衣道:“教主,咱們桃源已經數十年沒有外教弟子來過,更不曾見過其他四教的師兄!”
天欲教主頷首,轉頭道:“獨孤教主,不就是一個弟子嗎?你什麼時候差遣他來?或許他貪玩,估計這會兒在路上耽擱了”
天毒教主死死盯著天欲教主的眼睛,想要分辨這位教主有沒有說謊,可惜,天魔欲色之術最擅長就是揣摩人心,收斂形跡,天毒教主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對的地方。
“本教主吩咐洪縉雲前來天欲教聯絡,莫非真是這廝不尊我令,在外邊惹是生非,從而遭遇不測?”
天毒教主心想著,息了怒,感覺越發可能,要說天欲教要害自己的弟子,那還不太可能,雖然南巫山五教一向貌合神離,但是殺死對方接班人的事情很嚴重,五教眾人肯定都有分寸,不會輕易越過這個底線。
也罷,先探探這天欲教主的底,至於洪縉雲的事情,過後在追究,天毒教主心思轉動,立刻有了決心。
“獨孤教主可是為我五教出山的事情而來?”天欲教主皺眉道。
“正是!”天毒教主不好說不是。
天欲教主搖搖頭,拒絕道:“那獨孤教主估計要失望了,我天欲教不會做這等螳臂當車之事!”
天毒教主皺眉,頗為不滿意,自己還沒有遊說,對方將拒絕了。
“這個不急,想必教主已經知道前些時候我天毒教的壯舉了吧?”天毒教主笑道。
“哦?可是一舉毒殺九州軍的事情?”天欲教主眼神一亮,頷首道:“這件事我教弟子已經稟告於我了,這確實是一件大快人心之事,只是現在九州大匡皇朝勢大,他們吃了這麼一個大虧,日後可是要報仇的!”
“所以我們五教還要同氣連枝,結成盟約,相互守望,一致對敵!”天毒教主不得不耐著性子虛以委蛇道:“本教主已經和天煞教主共同進退,毒殺大匡軍這件事便是我們兩教所為!”
“”天欲教主沉吟不語,看樣子似乎有些心動。
天毒教主也知道不能逼的太緊,心念一動,道:“我五教同出一源,雖然一千多年來日漸疏遠,但是同根同氣,如今大匡皇朝欺人太甚,舉兵南征,這是要斷了我五教的食邑,若是咱們還不想想辦法,兩河流域億兆生民,起不都成了他大匡的奴隸?教主即便不看天毒、天煞的面子,也要想想兩河億兆生民,那些人,向來都是咱們的啊!”
沈白衣適時道:“教主,獨孤教主說得對,所謂唇亡齒寒,兩河若是被大匡軍踏平,那還有咱們什麼事?估計到時候本教連供奉都沒有!”
“是極,天欲教主可要三思!”天毒教主連忙道。
天欲教主緊蹙的眉頭輕輕鬆開,頷首道:“罷了,這事先不提,獨孤教主,你難得來一趟,請到我欲色殿坐一坐可好?前些日子本教剛剛新釀了一些桃花釀”
“也好!”天毒教主想想沒有拒絕,他還要再探探李欲色的底細,若是沒有問題,還要遊說這天欲教出世,聯合他們共同對付大匡軍,若是五教最終能夠聯合在一起,對抗大匡軍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一行人穿過桃林,進入欲色殿。
天毒教主看了看欲色殿,嘖嘖稱奇道:“這欲色殿禁法重重,神識均無法檢視,可見教主的修為又有極大的長進!”
“獨孤教主過獎了,本教主不過打發時間罷了,雖然修為上有些許進境,但是還不及獨孤教主毒功的威力!”
兩位教主落座,沈白衣親自張羅,端來兩杯桃木酒杯,杯中盛著桃花釀,清澈的液體中可見瓣瓣桃花,隱隱之中有一縷縷草木靈氣盤旋升騰,酒香頓時四溢。
“先飲為敬”天欲教主舉杯示意,先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