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次危機中,韋德的很多做法,都已成為了同行們學習的榜樣。
比如說他喬裝進入航商會所獲取了北海伯爵的‘打撈沉船計劃’,比如說他從各個角度拍下危機中的照片寄往東部的同行處,比如說他創新性地將照片作為一期報紙的主要內容這些手法,雖然看起來簡單,但卻能夠勾起讀者的關注度和閱讀**,算是給傳媒界開闢了一條嶄新的營銷道路。
當然了,傳媒界在這次炮轟危機中也扮演著影響股市價格波動的重要角色,經過5月23和24兩天史無前例的的全美股市過山車之後,傳媒業在某些大人物的心中已經佔據了極其重要的位置。
毫不客氣的說,等這次炮轟危機過去之後,因為《聖何塞信使報》的成功案例,美國各大財團都會加大對傳媒業的投資。可以預期,美國的傳媒界也會迎來一個蓬勃發展的春天!
所以,在各自報社波ss的交待下,德容。韋德已經成為各方記者關注的焦點,他的一言一行,可能都會被寫入重構本方報社的指導手冊裡去
龍灝抬眼望了望臺子。臺子不大,站的人所以也不多,只有克里姆、保羅,還有不到十名身著海軍制服的美軍軍官。
龍灝抬腳走上臺去,面對這群人站定了,而後邊的老斯蒂文森和剩餘的人慾要跟隨,卻被龍灝頭也不回地揮手阻止了:“不用了,我怕他們會在這個臺子下安放炸彈,要炸。也只炸死我一個人就好”
炸彈?
聽到這話的人們先是一驚,但隨後就反應過來這是龍灝調侃的話語,用來諷刺班森艦隊的人做事不地道:是啊,能大搖大擺開著戰列艦來封鎖純商貿的海港,班森他們還有什麼卑鄙無恥的事做不出來?
老斯蒂文森他們一向以龍灝馬首是瞻,龍灝說什麼他們自然遵守,於是便紛紛在臺側的梯子上停下了腳步,目送龍灝獨自一個人上去。
龍灝單手提褂子前擺。又上前踱了幾步,整個人還真有幾分壯士蕭蕭一去不復返的味道。
克里姆聞言。鼻子都快氣歪了,嚷了起來:“北海伯爵,你不要胡說八道,什麼炸彈,如果我安放了炸彈,那豈不是連我自己這麼多人都要被炸死了嗎?”
龍灝一笑。嗓音洪亮,比起克里姆的公鴨嗓不知勝過了多少倍:“哦,沒有炸彈那就最好好了,我人也到了,接下來你要表演什麼。我都在這裡用心欣賞!”
龍灝的諷刺聲音,令得臺下的記者大都掩嘴竊笑,好好一個新聞釋出會,被龍灝這麼一說,倒有點像班森上校特意整出的馬戲表演,而克里姆和保羅等人,就是那貽笑大方的小丑!
克里姆曉得自己這方在當下不得人心,可箭在弦上,他也不得不發,於是便硬著頭皮,用他那副公鴨嗓子講了一遍開場白:大致的意思無非就是找到了人證,可以證明北海伯爵的確弄沉了美國海軍的五艘驅逐艦。
“下面,我們有請保羅先生,請他講一講他所遭受的可怕經歷”克里姆將戰戰兢兢的保羅推上前臺,並且附耳低低叮囑道:“記著,多餘的話不要說,就照著我們之前排練的講!”
保羅到底有多靠譜,克里姆心裡也沒底,但班森趕鴨子上架要他召開新聞釋出會,克里姆沒法,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保羅一臉的蒼白,哆嗦著,走上前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認得他,他,是他,是他撞害死了我的戰友,我叫保羅,是科林號上的船員,包括我、我們在內,哲林號、查林號、博林號、科林號,和,和維斯加號,都是在要求他停船檢查未果後,被他野蠻地撞擊沉的”
“我們兩百多名水兵啊,船沉了之後,他不但不本著人道精神援救我們,反而下令朝我們開槍,將我們往死路里逼啊嗚嗚,那麼多的兄弟,就這麼活活地被這個心狠手辣的人給逼死了,逼死了啊”
“他是個殺人大魔王,他率先對美國海軍發起了無恥的進攻,他、他是美國的敵人,我要求各位一定要擦亮眼睛,支援我們逮捕這個大魔王,為我死去的戰友報仇,嗚嗚”
保羅說的話內容不出乎記者們所料,再加上他的表情實在太僵硬,因此,就算其內容勁爆,卻也沒有半分說服力。
不說記者,就拿那些搭完臺子、站在下面的海軍士兵也覺得非常失望:只是言語指控嗎?沒有乾貨,那還有什麼戰鬥力?噢,我們是認識保羅這個幸運的倒黴鬼,但別人不認識啊,他們完全可以認為這是我們隨便找來的白痴,專門用來‘誣陷’北海伯爵的啊!
“說完了嗎?”
龍灝呵呵一笑,光是這個陽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