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登時喜悅無跟,說道:“好王兒,難得你這麼孝順,爺爺這就上馬吧:”
說完選好一處地方,即翻身跳上。
他第一次騎馬,委實有點心慌意亂,還沒打點好。那王兒已嘶叫一聲,四蹄翻動,往前奔行。
王小玩一個不穩,登時掉下馬背,只摔得他疼痛不已。
本想破口大罵,但見王兒用又驚又伯的眼神瞅著自己。立即改口道:“馬的喀巴子,一次不穩,兩次可妥當了。”
走過去,又翻上馬,有了第一次經驗,已知要拉穩馬韁控馬,所以雖騎得顛顛倒倒,卻也不至於又摔了下來。
王兒在老王的凌蔑下,剛開始載人,不是失蹄,就是打蹶,但卻越走越好。
讓它奔行,王兒雖不愜意,也莫可奈何,王小玩見它如此,卻笑道:“乖王兒,等你傷好了,你爺爺騎術精了,這樣咱們爺兒倆,才能衝殺一陣,你慢慢等吧!”
第四章 老子比你強
如此直走了三天才到了開封。
王小玩一入開封,即全付戒備,在僻靜的街道上,找了間小客店投宿,然後買了套衣服,將自己扮成貴公子。然後,不稍休息就趕到泊口察看。
果如他所擔心的,什麼也沒看見,連大老頭的屍首也能找到。急得他在河邊團團轉,不知如何是好。
蹁了半天步,心想:“要引那師豬出來,倒也不難,只消選個大酒樓,開筵三天,他準上門現身,只是——。”
繼而想到他是三老的師叔,那武功一定比三老好,三老的武功自己已是不敵,如何打的過他們的師叔?自己常能整治三個老怪,純靠機智,心下又道:“不能力敵,只能智取。”
但如何智取?如何智取?那師叔可不會像三老那麼蠢吧?
“要把他引出來,但是不難,但引出來後,卻要如何呢?這卻要如何呢?”這問題端的大傷腦筋。
他在原地直蹁到天色全黑,還是想不出半條計策,只好走入城中,在街道上漫步苦思。
其實王小玩機智是夠機智的,但只能隨機應變,要憑空想一條計策,去對付完全不知底細的人,諸葛亮也得退步,何況是他王小玩。
而且,此人所經陣仗雖多,但只是與大流氓、小無賴混戰,要去對付一個有組織的人物,光是思想,便有三分怯意。
走了一會兒,已回到投宿的客店,用過飯後,又陪王兒說了一會兒話,便去睡覺。
第二天,天氣甚是晴朗,又見王兒身上的傷痕已結疤,即去了繃帶,帶著它來到城外踏青,騎騎走走,倒也是人生一大樂事。
正自得其樂間,忽有人大笑道:“你瞧,那兒有一匹癩馬。”然後一陣大笑傳來。
王小玩登時怒不可遏,轉頭一望,見五個與自己年紀相若的男孩,正跨著五匹駿馬,朝這邊走,人人臉上滿是嘲笑之色,立即開口喝道:“癩馬又怎點,不見得跑輸你們的肥馬。”
這五人不怒反笑,居中那人眉俊神邁,甚是英挺,當即回道:“好,就來比比,又有何妨?”
他身旁一個濃眉大眼的少年,暗笑道:“王兄,我看也甭比了,這匹癩馬只怕一起跑,骨節全會震散。”五又呵呵而笑。
王小玩對這類稱之為“缸仔”的富貴公子,索懷嫌隙,一聽對方又是挑戰,又是譏笑,如何忍得?立即怒道:“好,你們劃下萬兒,咱們立即就比!”
那五個公子俱是官家子弟,聽得懂後半句,可不大懂前半句,一個靠在左端的大個子,傻愣愣地對王小玩說:“你要賭錢嗎?”
王小玩還沒來得及可口,居中那英俊少年象是恍然大悟,開口說道:“他是問我們的姓名。”
這時站在那濃眉大眼少年身旁的一個白白胖胖的男孩,冷哼道:“跟你比比已是給你面子,還想知道公子爺的大名,只怕你沒這個福氣。”
王小玩憤怒已極,一蹭坐騎,那王兒立刻翻蹄衝向那白胖少年。此舉發難於電光石火間,那五個少年猝然不防,紛紛勒韁走避。
那白胖少年眼見癩馬衝來,心中一慌,將韁繩勒緊,人不自禁往後使仰,他的坐騎給這麼一拉,登時人立起,那白胖少年再也控馬不住,咕嚕嚕的從馬背上滾了下來。眾人一陣大叫,只是王小玩是歡叫,其餘四人卻是驚叫。
原先居中那人急道:“陳兄,你沒事吧!”
那白胖陳姓少年哼哼唧唧的爬了起來,罵道:“該死的狗奴才,我不把你斬首示眾,絕不干休。”
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