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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攤人家的屋啦?”王修文道:“你說他很會攢銀子就是,看來太守不清守官廉,所以怕成那樣,所以一下令,我和張兄即感不妥,特來通知你。”王小玩迷糊道:“老子說他很會賺錢,是誇獎他,他為何會反目呢?”王修文道:“為官的,最怕人家說他會攢錢,那樣是貪官,不是清官。”王小玩這才恍然大悟,暗道:“原來如此,那可大大糟糕,馬屁拍在馬鼻子上了。”

三人均是十幾出頭的小鬼,遇上大事,只會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絲毫不會拿定主意應付。正說話間,前面又來了一批人馬。王修文皺眉道:“開封的捕快行動倒很迅速。”王小玩叫道:“我的媽呀!我還是逃命要緊。”王修文道:“王兄別怕,我來和他們說理。”

王小玩急道:“你留著同他們說吧,我先走一步。”張傳忠奇道:“你既真是太子派來的密探,何懼來哉?”說著眼中閃出疑色。王小玩見狀,心道:“他奶奶的,砍頭就砍頭,不能讓這姓張的小子小覷老子。”即開口道:“他媽的,老子長這麼大,還沒給人捉過,免不了心慌,哼!老子怎會怕幾個捕快,真是笑話。”

嘴上如此,心下卻直唸佛。不一會見,那群人來到眼前,果然是開封府的捕頭楊大富帶了十幾個衙役。他一見到王修文和張傳忠,臉上現出變色,忙施禮道:“楊大富見過王公子、張公子。”

王修文道:“楊捕頭少禮了,可是遵命來拿王小玩?”楊大富道:“正是這位是不是?”眼睛看著王小玩,卻不敢大聲吆喝,實是生平捉人,所遇的第一遭。張傳忠傳哼道:“什麼罪名?你竟敢隨便拿人!”楊大富誠惶誠恐!急道:“太守下令時並無明言,屬下只是奉命行事。”

張傳忠冷然道:“你知道這王公子什麼來頭麼?”楊大富搖頭道:“不知,太守只交待他形貌、衣飾,別的一概沒說。”張傳志怒道:“他乃太子密使,楊大富,你有幾顆腦袋。

竟敢來擒他?“

楊大富大吃一驚,又膝一軟,即跪地求饒,說道:“小的無知,請王分子恕罪。”王小玩勉強側笑道:“不知者無罪,楊捕頭請起。”楊大富這才起身,惶恐有加,垂手無策。王修文開口道:“楊捕頭,你回去告訴太守,叫他萬不可自陷太深,否則後悔不及。”

楊大富滿瞼為難,給巴道:“可,可是!我,呃!小得怎麼向太守交待啊!”王修文頓了頓後,又道:“王兄,你可身帶信物,可以證明你的身份!這樣楊捕頭就可交待了。”王小玩見事已燃眉,即取出那道手諭,道:“喏!這就是羅!”王修文道:“給我看看。”王小玩老大不願地交給他,一顆心狂跳不已,怕立時就會拆穿西洋鏡,心道:“要是這姓王的小於認破了。那老子可就慘了。”當下覷定王兒所在,想到只要事發即騎了它逃命,應該避得過。然後轉眼直瞧著王修文。

他緊緊盯著他的表情,只要稍有端倪,便要行動。卻見王修文臉現喜色,笑道:“原來王兄官拜將軍,我們當真是失禮了。”楊大富這下更是相信張傳忠所言,忙道:“屬下斗膽,請王將軍將這道手諭給屬下帶回去,也好交待太守來恭迎將軍。”

王小玩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王修文笑道:“王將軍,只要呈上這道手諭,諒程惟亮也不敢為難你了。”王小玩只得點點頭,道:“好吧!不過可得還我。”楊大富躬身道:“是!這個當然。”恭敬接過手諭,然後道:“屬下告退!”即帶了那批衙役退走。

他一走遠,張傳忠立即堆笑道:“王將軍在朝中是任何職?”王小玩臉一紅,支吾道:“只是小小的官職,聽奉太子命令的。”心下大急,暗道:“這下馬腳真要露出來了。張傳忠卻又道:”可是左右衛率府的?不知是左郎將軍?還是右郎將軍?“王小玩隨口道:”左郎將軍而已。“

王修文笑道:“衛率府御林軍,是保衛皇城安危,王將軍前程是不可限量了。”王小玩訕訕一笑,心道:“什麼左郎、右郎,還是前朗、後朗,哇!對啦!保皇城的,那準是管走廊的,奶奶的,老子是管左邊走廊的將軍,那不活象門神?”當下,揖手笑道:“王兄、張兄,兩位對小弟如此關愛,在下永遠記住,以後咱們好朋友,就別將軍將軍的叫,那多見外,是不是?”

王修文兩人大喜。三人握手成交,一起哈哈大笑。張傳忠又道:“王兄,你此次前來是為了御風道長。不知你如何對付他。”王小玩一聞此人,使即大怒,恨恨道:“老子恨不得帶一隊兵,將他踩扁,讓他痛得不能再扁。”張傳忠微笑道:“這可容易啦!我就帶了五百衛兵,王兄也有三、四百個兵了,合夥可以對付那個牛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