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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摸摸頭髮,覺得已經可以了,便坐了起來。

“不過,我聽別人說,不喜歡甜言蜜語的男人如果說了的話一定是心虛。你做了麼我不知道的事嗎?”

“難道我不可以想你嗎?”這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秀哲有點悲哀的發現,還是單純點的女人容易對付。

盯著秀哲看了片刻,孝利姐姐決定放他一馬,她也懂得太強勢的女人容易被人厭棄。

兩人就這麼偎依著坐了一會,這種安心的感覺讓秀哲什麼都不再想,忘了艾薇兒,忘了工作,彷佛世界上只剩下了房間裡的兩個人。

一陣門鈴聲打破了房間裡的平靜氣氛,孝利猛的反應過來,“哎呀,是書靜姐,我讓她來給我送廣告劇本的。”

現在是晚上十一點以後了,被看到房間裡有個男人,李孝利覺得很難接受,猶豫了下把秀哲推進了自己的臥室,“別出聲哦,我馬上回來。”

李孝利的房間秀哲經常來,臥室還真是第一次進,既然是請自己進來的,不仔細參觀下對不起自己啊。

這個房間不大,原來寬敞的格局被分割出一個小練習室,讓現在的臥室只能放下一張大床和傢俱,顯得有點擁擠,但是房間非常整潔。

靠窗的位置放了一把軟椅,前面是一個巨大的畫板,上面是一副未完成的畫,看起來很像自己。

但是秀哲很不確定,這畫中的自己有點蒼老,根本和現在的自己不像。

“有時候,你給人的感覺就是這樣,很蒼老。”不知道什麼時候李孝利已經回來了,秀哲心思全放在這副畫上竟沒有發現。

“難道你嫌棄我老了?”秀哲挑了一支黑色的畫筆在畫旁寫到: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閒離別易消魂。酒宴歌席莫辭頻。滿目河山空念遠,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

這是晏殊的一闋小詞《浣溪紗》,對於李孝利這個只能說幾句漢語的韓國人來說,簡直堪比天書,這個姐姐歪著腦袋看了看就放棄了,“這些字是什麼意思?”

秀哲沒有回答她,只是眼神灼灼的看著她道:“我今晚決定不走了。”

還沒等孝利反應過來,就被秀哲橫抱起來放到了床上。

然而最後他們什麼事都沒發生,秀哲挑錯了發情得日子,讓某個妖精十分得意。

沒有想象中的徹夜難眠,抱著一枚大美女,他很快就安心的睡著了,一覺無夢到天亮。

哥哥一晚未歸,秀敏是早上才發現的,最近秀哲忙的翻天覆地,經常晚歸是很正常的,小丫頭漸漸的也習慣了。

但是早上起來發現哥哥不在,去衛生間收衣服也沒看到哥哥昨天穿的那件,很顯然是昨晚沒回家。

好在她發現沒多久,秀哲就被李孝利從房間趕了出來,要不然小丫頭真的要慌了。

“哥哥,你昨晚去哪了?”秀敏狀似法官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聲調很是威嚴。

“呵呵,哥哥出去跑步了”秀哲撒謊面不改色,可惜他顯然低估了秀敏這個鬼精靈。

像條小狗似地圍著秀哲嗅了嗅,秀敏就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了,“你繼續編吧,老實交代昨晚去哪個女人那了,一身的香味。”

“沒有啊,和清河哥他們去喝酒了。”打死也不承認。

“喝酒?清河哥是吧。”秀敏掏出手機一副我要打電話確認一下的架勢。

秀哲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以後誰要是娶了這個丫頭就等死吧。

“哎呀!我想起來了。”秀敏再次把小鼻子湊到哥哥身上,“這是孝利姐的味道,你昨天和孝利姐待在一起,你們居然……”

“好了,好了”秀哲實在不想和這個丫頭說下去了,怎麼搞的想妻子抓姦似地,“昨天什麼都沒發生好不好,難道哥哥是那種人嗎?”

“我去問問孝利姐。”小丫頭對秀哲的的人品很明顯沒什麼認同感。

“喂……喂!”一把沒拉住,秀敏就跑出去了。

頭疼的揉了揉眉頭,秀哲決定不去管她了,反正小丫頭又翻不出大浪來。

此時已經即將進入十月,窗外的楓葉開始轉紅,正是遊玩的好時節,可惜今天下了雨,雖然不是夏季那種暴烈的瓢潑而下,但是勝在綿長,淅淅瀝瀝的扯出一道道銀線。

今天的拍攝還是要繼續的,好在都是室內的鏡頭。經紀人蘇珊已經找秀哲談過了,艾薇兒最好能在十月到來之前就結束韓國的假期,她十月份會特別忙,另外沒說的原因就是艾薇兒再不離開就真的要淪陷了。

秀哲對經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