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輿論。和二十年前截然相反。國內的帝國界一致認為,芶強能夠讓餘魚的日本劍士前置不失傳,是帝國戰術領域的一件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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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藝成選定高麗的同時,臺下的嚴炯飛就眉頭一皺,說道:“韓國人狡猾!”
“為什麼?”羅布儘管智商出色,但是在奸詐程度上,還是和嚴炯飛有點差距,“就算是葉落選擇中國,中國畢竟是個適應性很廣的民族,尤其是陸戰。經濟優勢明顯。不吃虧啊?”
嚴炯飛冷冷一笑,“這種民族地細微差別,並不在金藝成的考慮範圍之內。金藝成選擇高麗的目的,絕對不是什麼愛國,而是心理上地一種戰略。”
“啊?”這下連旗木卡西和蒙哥馬利都有了疑問,
嚴炯飛道:“剛才林近亭和蕭無痕的舉動,讓葉落計程車氣到達了頂點,這點金藝成自然是看在了眼裡。金藝成選擇高麗,誘使葉落選擇中國,他的目的就在於,把一場遊戲的競技較量,上升到現實中兩個民族的對抗。原本,葉落身上根本就沒有壓力,但是現在,情況就截然相反了。”
蕭無痕皺眉點頭道:“不錯。這樣一來,戰局就變成了高麗和中國的民族優劣較量。葉落根本就輸不起,肩上的壓力,可想而知。原本水準就有差距,再加上壓力巨大,勝利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羅布聽到兩人這麼說,也一下子豁然開朗:“難怪,上一局金藝成在明明可以輕鬆獲勝地情
會用國王之舞和葉落一起胡鬧。他這麼做,完全是民族對抗打伏筆。”
王枚也道:“嗯,葉落因為上盤被金藝成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心裡肯定有點疙瘩,金藝成這個時候再選擇高麗這麼一勾引,葉落在沉穩也畢竟年少,好勝心一起,再被那種無謂的愛國情操一激,選擇中國也就順理成章了。”
嚴炯飛笑了笑:“你們都很聰明,不過,我們想到這點,其實沒用,就看老簫能不能想到這點了。”
張菲驚呼道:“不好,葉落中計了,他選擇了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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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葉落選定中國,張菲驚撥出聲地同時,臺上的簫蟬卻舉了下手,要了一個暫停。
根據慣例,在帝國的比賽中,每局對抗,雙方的隊員或者教練都有機會要一次戰術暫停。本屆新人王大賽,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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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這次賽事,畢竟是新人間的較量,本著鍛鍊新人的目的,一般情況下,教練很少會去要這個暫停,賽場上的一切變故,都會讓選手們自己去解決。
簫蟬在此之前,也是這麼做的。葉落一路走來,歷盡艱險,好幾次差點萬劫不復,但是簫蟬卻是巍然不動,穩如泰山,就連局間休息的指導,都隻言片語,馬虎了事。
但是現在,簫蟬卻舉起手來,要了一個暫停,螢幕上戰術暫停的提示,讓正要開始比賽的葉落吃了一驚。
自己這個師傅,在搞什麼明堂?
不過埋怨歸埋怨,葉落也就只好站起身來,老老實實回到簫蟬身邊。
“選匈奴。”簫蟬話不多,就三個字。
葉落自然是想不通:“為什麼?”
簫蟬沉著臉,說道:“兩點,一,遊戲畢竟是遊戲,沒必要承載太多的東西。二,用匈奴,就是賭這盤絕對隨機隨到的是陸戰。”
“可是。。。還想再說,但是簫蟬卻快速地一揮手,打斷了葉落的話語,簫蟬道:“暫停時間不多,沒有多餘的時間跟你解釋,我只說一點,金藝成選擇高麗,絕對不是什麼愛國,而是心理攻勢,為了讓你揹負額外的壓力,你不要中計。”
“哦。。”葉落被簫蟬提點,這才點了點頭,似乎醒悟了過來。
“去吧,收拾那個狡猾的高麗棒子,媽的,這小子比他的三個師傅狡猾多了。”叮囑完畢,簫蟬一張冷臉融化開來,重新恢復了不著調的本色。
“嗯!”葉落重重一點頭,快步走到了比賽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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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一個好教練。”金藝成從螢幕後露出半張農民臉,淡淡地說道。
葉落也不理他,徑直選擇了匈奴。
金藝成坐直身子,冷冷一笑,同樣改變了民族,選擇了匈奴。
“賭陸戰麼?一起吧。”金藝成用韓語自言自語道。
葉落見金藝成也選擇了匈奴,不禁暗罵一聲:“靠,狡詐的韓國佬。”
選民族的插曲結束,雙方準備完畢,正式開始了對決,螢幕在十秒倒計時後,迅速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