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就在咫尺間的靳嘯寒,打量起他來。
之前幾次將軍大人色心不小,對她總是恨不得馬上吃了,但是現在替她上藥,表情卻很專注,不帶半點色意。
他的眉很長,斜飛入鬢,從她這個角度看,眼睫毛極長,極濃,當然,比她的稍差那麼一點點。額頭高而光潔,微有美人尖。鼻樑削直,薄唇緊抿,而且面板還不錯。
穿著一身素白繡銀雲紋的袍子,束以白玉髮帶。寬肩,衣料下肌肉結實,掌心的繭子磨過她的肌膚,有點麻麻的。
真是她所看到過的最好看的男人。沒辦法,她就喜歡這樣高大的,有力量的男人,那種斯文俊秀紳士型,不是她的菜啊。
饒雪空就嘆氣。
靳嘯寒抹好藥,又將她的衣服往下拉:“受內傷了?”
擊中肩膀,稍往下,也可能會傷及胸口。他想殺了趙其。
“嗯,傷了。”饒雪空坦白說道。總不至於瞞住自己的傷情這麼愚蠢。
結果,她便被細細檢查了。
好在將軍大人在療傷的時候真的挺一本正經的,沒有趁機偷吃她豆腐。饒雪空感受了一番以內功治內傷的感覺。
他的手掌貼在她胸口,有難以言述的氣流從他手裡滲入她身體裡,熱熱的,像蒸汽。
待他收功,替她拉好衣服,泠泠的聲音正好在門外響起。
“小姐,清清帶著大夫過來了。”
“現在還需要看大夫嗎?”饒雪空看著靳嘯寒。
“喝了藥能好得快些,不許怕苦。”他到床上拿了一薄錦被過來,替她蓋上,直蓋到下巴去,嚴嚴實實的。
“這樣子人家大夫還怎麼看?”饒雪空無語。
“你還想讓人家看?”靳嘯寒掃了一眼她的胸口,道:“內傷,把脈可以檢查出來,外傷不用別人的藥。”
說完,他便走到裡間去。
饒雪空才叫了泠泠。清清帶著一大夫進來。
“小姐,夫人今天出去了呢,現在還未回府。”泠泠說道。
“哦?去哪裡了?”饒雪空一邊看著老大夫把脈,一邊好奇地問道。饒夫人在京都也沒有什麼知交,最近有女紅可忙更是哪都不去,怎麼今天突然出去了這麼長時間。
清清道:“奴婢知道!夫人去薛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