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都那麼變態,看來女子陸戰隊確實是名副其實啊。”
魯嚴波和李長明點頭,腦海中想起當時的情景。漫天紅葉飛舞,飄若如仙的女孩,在這白色的世界翩翩起舞,好像綻放的一朵梅花。給這冰冷的世界平添一絲暖色,當時他們都看呆了。
“那麼漂亮的女人,居然那麼冷血,把罪犯的眼睛刺瞎了,臉色變都不變。”李長明搖頭嘆氣,“這樣的女人,估計一輩子也嫁不出,誰敢娶她。”
魯嚴波一巴掌拍在李長明腦袋上,笑罵道:“你他媽的想什麼呢,人家嫁不嫁得出去管你屁事。我可告訴你,不要打什麼歪心思,小心惹禍上身。”
李長明揉著腦袋,嘿嘿一笑:“排長,我哪敢啊!”
這時一陣寒風颳起,樹枝搖晃間,地面的積雪被捲起,好像下了一場暴風雪。
姚寶寒抬頭看了一下夜空,月朗星稀,並沒有烏雲:“看來要起風,幸好沒有下雪的徵兆。”
這是一處山坳,一座木屋坐落在山坡上。木屋內正有六個人圍著火堆坐著,一個鋁製水壺放在火上,水壺裡傳來水被燒沸的聲音。
此時六個人手裡拿著壓縮餅乾一口一口吃著,一個個灰頭土臉,鬍子長了很長,神情顯得非常疲憊。
一名青年使勁的撓了撓亂糟糟的頭髮,然後吃了最後一口壓縮餅乾,把坐在火堆上的水壺拎起來,往面前一個保溫杯裡倒了一點,接著喝了一口。
“大哥,德龍到現在還沒來,不會出事吧。”
汪鐵勇四十來歲,以黑道起家,後來靠上了高家,更是瘋狂,利用非法手段給高家大肆斂財的同時,自己也賺了個盆滿缽滿。而且這個傢伙腦袋上還戴著紅頂子,是省人大代表。可以說在四川威名赫赫,絕對的說一不二,跺一跺腳,整個四川都要顫三顫的人物。無論是白道還是黑道,無論你有多大背景,有多大來頭,見了他都要給三分面子。如果你得罪了他,那你就準備棺材吧。
這樣一個威風八面的人物,現在卻成了喪家之犬,他甘心嗎?當然不甘心,十多年聚斂的財富一遭化為烏有,他怎麼能甘心。可不甘心又能怎麼樣,他的靠山,能夠通天的一棵大樹說倒就倒了,他算個屁。現在他已經沒有別的想法,只要能保住小命,那就是他祖墳冒青煙了。
汪鐵勇把手裡剩下的半塊餅乾扔在火堆裡:“德龍的能力你也知道,就是遇到警察,他也能逃脫。”說完站起身,“吃完了快點休息,等德龍回來,我們好趕路。”
王興波,汪鐵勇身邊的二號人物,狗頭軍師。這個傢伙身材清瘦,臉色蒼白,不大的眼睛流露著陰邪的目光。
“大哥,皮子說的對,我們不能等了,現在就走。”
汪鐵勇一皺眉:“你也認為德龍出事了?”
王興波搖頭:“現在還不好說,但我們不能不防。萬一他被條子抓住了,那我們就危險了。即使他沒被抓,憑他對這裡地形的瞭解,也能走出去。”
王興波詭計多端,被他們稱為賽諸葛,很得汪鐵勇信任。可以說,有了這個傢伙的存在,才有汪鐵勇的輝煌。無論是什麼行動,都是這個傢伙出謀劃策,從來沒有失手過。
汪鐵勇點點頭,毫不猶豫的說道:“好,大家快點收拾一下,我們離開。”
王興波拿出地圖接著火光仔細的看著,過了一會收起來:“我們不能按照原來的路線走了,必須改變路線。”
他的話沒有人反對,汪鐵勇點點頭:“走吧!”當先推開木門,一陣猛烈的寒風灌了進來,汪鐵勇緊緊裹了一下大衣,“媽的,怎麼起風了。”
王興波說道;“管不了了,走!”
寒風呼嘯,地面的積雪被颳得漫天飛舞,周圍粗大的樹幹東搖西擺,傳來恐怖的嘎巴嘎巴聲。
這樣的極端天氣,就連楊洛都有點受不了了,抬頭看了一眼前方,罵道:“媽的,這是什麼鬼天氣啊。”說著喊道,“快點!”
姚寶寒彎著腰在後面跑了過來:“楊洛同志!”
楊洛停下腳步:“什麼事?”
姚寶寒把手舉到嘴邊哈了口氣:“楊洛同志,我們不能在往前走了。現在漫天都是雪,已經分不清方向了,再往前走很容易迷路。”
楊洛一皺眉:“這麼冷的天,不走就得凍死。”
姚寶寒一笑:“我記得這附近有個山洞,也是獵戶留下來的,裡面不但有木材,還有吃的。”
楊洛見到宋小喬她們凍得直哆嗦,只能同意:“好吧,找找那個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