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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曖昧纏綿,不知愛了幾次又昏了幾次,終於,秋映塵在晨光中醒來,眨了眨酸澀的眼,呆看天花板。
昨晚,是怎麼回事?
“你醒啦?”溫熱的呼息在她耳畔繚繞。
她嚇一跳,急急轉過頭,迎上一雙深不見底的墨潭。
“你、你也醒啦?”慌張得口吃。
“嗯。”冷焰淡淡地、若有所思地微笑,墨眸一逕盯住她。
她心跳驟停,頰葉羞窘地染霜,連忙別過頭,躲開他意味太過深長的眼神。
他驀地輕聲一笑,傾過身來,親親她暖燙的臉頰。
她全身凍凝,不敢移動,更不敢回應,貝齒偷偷咬著床單,昨夜的激。情畫面如跑馬燈在腦海裡一幕幕晃過,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天啊,那女人是誰?她不認識,不可能是她吧?
“你在想什麼?”他問話的嗓音似乎含著笑。
她更難堪了。
“小東西!”笑意更濃。
她咬唇不語。
“又睡著了嗎?”他似真似假地嘆氣。“好吧,再不起床,你乾脆就重新改簽機票吧。”語落,他翻身下床。
她連忙喊住他。“你去哪兒?”別拋下她——
下午就要走了,還要這樣,丟下她。
她現在都好珍惜,兩人在一起的時刻,這人!
哎!
“去刷牙啊!”他回身對她笑。
“昨天那個女人,不是我。”她忽然開口說,臉都紅透了。
“哦?”他身子撐在她兩側,低笑著看她。
她吸吸鼻子,赤。裸的手挽上她的頸。
“不是你,是誰?真熱情。”他笑她。
“鬼附身了。”她悶悶的道,“臭男人,要不是見你這麼辛苦,我”
他笑了,吻了吻她的唇角。
“小東西,我喜愛極了你彎彎的唇角。”他道,笑著的唇角,他很愛。
映塵一笑,嘆了口氣。“幾點了?”
“十點多了。”他道,捏了捏她的鼻子。
她輕輕皺了皺眉,撫上她的臉,“你快去上班。”
“今天不去上班,讓溫純道人事部給我請假了,我也打電話道醫院那邊了,今天就陪著你跟孩子。”
他道,聲音有幾分的沙啞,他的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