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擊都已手下留情,雖然不會致命,但卻逐漸損害**。御坂妹妹宛如被丟進了大鐵桶中,然後有人拿著金屬球棒從鐵桶外敲打一般,陷入劇烈疼痛的漩渦之中。
“嗚啊!”
甚至連縮起身子都有困難的御坂妹妹,輸給了踢在腹部那一腳的強大力量,整個人仰天滾倒。由於額頭上有傷痕,血流進眼睛裡,讓她一隻眼睛看不見。模糊的視線中,御土反妹妹看見一方通行呼吸急促。從咧嘴大笑的嘴角流下口水,一方通行伸手擦掉。
即使受到如此殘酷對待,御坂妹妹依然不憎恨一方通行。並非想恨也恨不了,而是御坂妹妹根本不認為自己的生命有那麼大的價值。單價十八萬圓的御坂妹妹,在“實驗”中結束生命,之後屍體就像解剖過的青蛙一樣被處分回收。
就這麼簡單。
本應該就這麼簡單才對。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御坂妹妹又想起了他。。。。。。
那晚仿若天神降臨般將她救走的那個人。。。。。。
“救救我。。。。。。”
彷彿是心有靈犀,身為妹妹的她,居然和姐姐說出了一樣的臺詞。
“救救我!!”
撕心裂肺的求救聲掩蓋了一方通行瘋狂的笑聲,在無風的派車場中不斷的迴盪著,彷彿在召喚著什麼。
“沒有人能夠解救你!就像沒有人能夠解救我一樣!這個世界根本不存在什麼救世主!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去死!”一方通行一方通行抬起了沾著斑斑血跡的右腳,想要踩到御坂妹妹身上。
但是,此時一方通行似乎察覺到什麼,突然停止了動作。他慢慢地轉過頭去,越過肩膀看著身後的某樣東西。
黑色,入眼的是如同猛獸般黑色的盔甲,瀑布般黑色的長髮,唯一不同的是對方那不同於黑色的金色瞳孔。
“你終於來了。。。。。。”
就像是看到了多年未見的老友,一方通行出聲打了個招呼。
“塔塔米先生。。。。。。”御坂妹妹掙扎著爬了起來,當她看到黑暗中的塔塔米時,不自覺的露出了一個微笑,一個御坂妹妹本不應該出現的表情。
“i。am。the。”
(身為劍所天成)
塔塔米回應一方通行的話有些不一樣,因為那跟打招呼用的語言相差太遠,遠到根本沒辦法將它跟打招呼聯絡起來。
“哈?你說什麼呢?”放棄了腳下的御坂妹妹,一方通行看向了他新的獵物。
“*。*y。body;and。*。*y。blood”
(鋼鐵為軀,火焰為血)
“喂,你在玩什麼花樣?”一方通行不明所以的看著眼前不同於他的黑色少年,出聲詢問道。
“i。”
(手持之劍已達千餘)
黑色的少年彷彿無視了白色的少年,依舊在那唸唸有詞。
“”
(不知何來)
“nor。”
(亦不知何往)
“唸詩找其他地方念好不好?我們這可是在戰鬥啊!”一方通行不爽的切了一聲,手插口袋裡走向了塔塔米。
“,to。”
(鑄劍於劍丘之上,揮劍為守護之人)
“i。,”
(了無遺憾,此生僅此意義)
白色的少年忽然停下了腳步,他此時才感覺到周圍有些不同。
“so。as。i。pray。。。。。。”
(故此身。。。。。。)
黑色的少年眼中的金光忽然大放,雙手慢慢伸展開來,看起來比白色的少年更像一隻黑色的十字架。
“!”
(定為無限之劍制!)
那一瞬間,一股肉眼看不見的波動由塔塔米身上散發,很快就蔓延了整個派車場。
一把兩把三把四把五把六把七把。。。。。。
無數把劍從地上、金屬貨箱上、牆壁上、甚至是地下湧出。
放眼望去,整個派車場已然被劍所覆蓋,而且那些閃著奇特光芒的劍,怎麼看都都不像是一般的劍能夠比擬的。
塔塔米左右手各拿一把奇特的長劍,看了看由自己造出的劍的世界,嘴角隱隱彎出了一個微不可見的弧度。
“左手之刃名為乖離,右手之劍名為勝利契約,一方通行!汝可敢與吾一戰!”
ps:是不是很奇怪我這幾天沒有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