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唯白晃馬首是從,壓根兒就懶得理會這傢伙:“謝謝,謝謝對了,那會員卡呢,老闆你還辦不辦?”
中年男人丟下一句狠話後,都準備開車走人,結果卻又被小斌來了個神補刀,自尊心頓時遭受了極大打擊,連眼神都有些yīn鷙了。
不過光天化rì之下,和人爭勇鬥狠,那是還沒發家以前才幹的事兒。
發財以後,他更多是用紅票砸人。
想了想,中年男人yīn惻惻點頭:“行,那小兄弟幫我留一張。”
他還有半句話沒說完——我等你送上門,跪著求我收下來!
小斌給白晃打電話時,後者也正不堪其擾。
敢煩他的,除了家裡那位老太太,也沒有別人了。
其實本來也沒白rì光什麼事兒,是姥姥在給苗紫紫做工作,想要哄小姑娘重新回學校去。
“紫紫啊,要不,你還是回學校上學怎麼樣?我讓你白晃哥哥每天接送”老太太滿臉的寵溺,對於自己這個幹孫女兒,她是說不出的疼愛——才丁點兒大一個小丫頭呢,就那麼勇敢!連公安同志們來做筆錄的時候,都要翹著大拇指,說一句老太太有福氣。
正因為這樣,幾乎把苗紫紫視為親孫女兒的老人,更是不希望這丫頭輟學。
“姥姥——”
一聽老太太舊事重提,苗紫紫的臉sè比便秘還難看,活像被人在嘴裡塞了一把黃連:“不去不去,我除了上學什麼都幹!”
“你這丫頭!”老太太沒好氣地嗔怪了一句後,思來想去沒啥好辦法,只能摸著小女孩腦袋瓜子溫言細語地追問:“那你告訴姥姥,怎麼就這麼不願意上學呢?”
換了是別人,這丫頭能瞬間想出一萬條歪理由——比如上學只漲知識不漲姿勢,又或者勇於自曝其短“我害怕在學校早戀”之類。
但面對眼前這位,真心對自己好的老人,苗紫紫猶豫了一下,還是癟著嘴,嘟嚕出了心裡話:“以前在學校裡面,沒有人對我好過,我不想回那裡”
說著說著,這丫頭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自己都眼睛紅了。
不管是否被所有人承認,女人(孩)的眼淚,往往是極具殺傷力的武器。當然,前提是:第一,她得討人喜歡;第二,她並不經常用這招。
而對於姥姥來說,苗紫紫絕對符合以上兩條條件。
聽到這話,老太太想起第一次見到這小姑娘的時候,她那身明顯顯小的舊衣服,一下子也說不出話了。
可能社群居委會大媽和學校老師都是好人,然而他們的經濟基礎決定了,他們很難平白無故就收養一個孩子。
“唉,我的兒”姥姥嘆了口氣,把苗紫紫摟進懷裡不說話了。
就在她摟著小丫頭嘆氣的時候,一上午不見人影的白晃,邊打電話邊進了屋裡:“喂,是高秘書?我有個情況要反映一下對,他就是這麼說的,我兩個員工都能證明,那麻煩你了好說好說”
掛了電話,白晃實在有些不解。
不管輝子還是小斌,都證實了,有人想打著國土局那位汪副局長的名號,在自己這裡切塊蛋糕吃吃。
可問題是,就算你有那麼點兒關係背景,也不能吃相太難看對吧?總要選個比較優美的姿勢。
難道那位汪副局長,就不知道馬場這專案到底有多麼的受關注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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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生,找找感覺先嗯,對於大姨媽一樣的月更,我無話可說。不過咱已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真的!親你們看我的眼睛,真誠麼
327。去關心關心案情
一時半會兒也搞不清楚狀況,但白晃卻絲毫都不擔心,掛了電話就往二樓走。
他打算上樓拾掇一下後,直接去江北那邊,約上負責提審那些王八蛋的jǐng察,中午好好吃一頓“工作餐”。
然後嘛,再“順帶”詢問一下案情。
這人一旦在心裡琢磨事情,很容易就忽視了周圍的環境,譬如向白晃現在這樣。所以當他進了屋子,從客廳經過的時候,完全沒注意到旁邊的祖孫倆。
“晃晃,晃晃”
“白晃!”見自己的招呼毫無作用,姥姥果斷提高嗓門,沒好氣地瞪過去。
“啊?”德魯伊打了個激靈,隨即扭頭看過去,滿臉莫名其妙:“怎麼了,又什麼事啊!”
“天天忙得團團轉,也不曉得你到底在忙什麼。過來,我跟你說個事!”老太太白了孫子一眼,覺得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