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藥。我也不知。”
林若拙輕聲一笑:“知不知的有區別麼?結果都是一樣而已。”
赫連熙很想說那個不一樣,但終究氣短。尷尬了一陣,又艱澀道:“這麼說。你,不是她?”
林若拙輕笑:“當然不是。若是她,七殿下,只怕你新婚當晚就要血濺洞房。你可是欠她一條命。”
雖然早有準備林若拙不是林若涵,聽到她斬釘截鐵的否認,赫連熙心裡還是很鬆了口氣的。然而輪到最後一句。他又有些難堪。同時也恍然:“所以你從未對我放心過?”
林若拙反問:“換了你,你能放心?”
赫連熙啞然。
林若拙又道:“假若你與我一樣,新婚夜如是夢見。第二日天明又發現事事符合。你能放心?你會怎麼做?”
以他的性子,自是消除憂患於未然。
赫連熙嘆了口氣。沉默許久,道:“不管你信不信。我也要說。自從十歲那年醒來,我就沒打算再走夢中男子的老路。我從沒想過那樣對你。”
林若拙再道:“可你還是想要那位置的。既如此,就免不了犧牲。我何德何能。敢自信能於危難時獨得保全?”
赫連熙又啞然。想起了朱雀街血洗,雖然他沒料到老二這麼喪心病狂是真。於府中眾人的保護力度上,他偏頗太多也是真。若不是林若拙運氣好,只怕也早已去了鬼門關。不禁想到她昨天的話,氣弱道:“是我對不起你。”
林若拙卻搖頭:“無妨。我也挺對不起你的。大皇子身邊有個丫鬟是段淑妃的人。這事是我告訴母后的。”
這句話不亞於一個炸彈,‘轟’的一聲炸響徹耳。赫連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你——!你說什麼!”
“你聽見了。”林若拙鎮定自若。
赫連熙霍的站起來:“你什麼時候說的?”
林若拙歪著頭想了想:“新婚半個月?還是一個月?我記不清了。左右不會超過兩個月。”
“轟!”一聲巨響。暖閣的桌子被掀翻,茶盞水壺叮叮噹噹的落地,四散滾落。
“林若拙!”他怒吼!臉鐵青一片:“你。你!你真是好本事!”
他輸的不冤,真不冤。被枕邊人在背後狠捅一刀,真是好的很那!
林若拙無所畏懼。冷靜道:“旁人惱或有可取。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