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嘣咯嘣’的沙子。還缺水,臉乾的要命,故而那邊年輕女孩子面板不如京中的好,人老的也快。”
“真的?”林若拙懷疑的看看她吹彈可破的雪嫩肌膚,笑:“我瞧你這膚質比我的還好呢。那你倒是說說,你怎麼養的?”
黃恬有些不好意思:“我有個古方,每天一兩珍珠粉,配上藥材若干,內服。還有外用的膏脂,泡澡用,擦身子。待會兒我寫了方子給你,是前朝宮廷秘用。”
林若拙納悶:“以前沒聽你提過,在西北得的?那地方還有這些?”
黃恬臉微微一紅,聲音放低:“是別人告訴我的。”
嗯?林若拙狐疑。這臉,紅的有些蹊蹺啊?女孩子對某些事的敏感是天生的,只一個眼神就能領會到。她試探:“這人不會是個男子吧?”
黃恬瞥了她一眼,低下頭。
還真是!林若拙嚇了一跳,艾瑪!姐姐你居然自由戀愛,夠前衛啊!
“舅母知道嗎?”
黃恬點點頭。
哎呦我的娘!林若拙狠鬆下一口氣,瞪她:“嚇死我了,你故意的吧!”
黃恬小聲道:“雖是父親和母親都知道,他也和家裡人說過。但總歸沒有過明路。不好聲張,你別說出去。”
“我是那樣的人嗎!”林若拙狠白一眼,又替她操心:“既然兩家人都知道,幹什麼不給你們定親?”
黃恬道:“他父母都在京城,這次回來就是為了這事。”
“哦,這麼說家世還不錯!”林若拙腦袋轉的飛快。父母在京城。還有前朝宮廷古方。黃舅舅和舅母都不反對,顯然男方家世很可以。
黃恬覺得這事也沒什麼好瞞小姐妹的,林若拙不是那種輕狂人,況且她也需要和同齡人傾訴一下:“我告訴你,你別和外人說。是。是顯國公家的二公子。”
“司徒十一!”林若拙脫口而出。
黃恬趕緊捂她的嘴:“你小聲些!”
“嗚嗚!”林若拙嗷叫兩聲,掰下她的手:“姐姐,你可以啊!全京城的夫人們都盯著這塊肥肉呢。沒成想被你先叼了去。”
“呸!說的什麼話!”黃恬少女情懷、滿腔粉紅立時被比的粗俗不堪,氣的啐她,“這麼難聽!”
“話糙理不糙。”林若拙鎮定自若,“我說的可是實話。別說夫人們了,未嫁姑娘們才跟餓狼似的呢。你是不知道,我家祖母一頭熱”將家裡的事說了一遍,“七妹、八妹也就算了,偏五姐六姐那兩個有了人家的。還用刀眼射殺我。我才叫冤,明明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換成你,呵呵。就等著當全京城閨秀的公敵吧!”
黃恬臉色一白:“你祖母也有此意,那你”
“哎呦!我的姐!”林若拙好笑,“這是一戀愛腦子就傻了呢!你什麼你?你以為全天下的女人都得看上你家那一位?信不過我的眼光也得信我的人品。”司徒十一她才不稀罕呢。除非是換成司徒九哎呀呀!這種事情不能想。就是司徒九她也不能犯錯誤!
黃恬是關己則亂,這回也回過神來了,賠禮的笑:“好妹妹,是我想岔了。你彆氣。”
她才不和戀愛中的女人計較,自討苦吃。沒好氣的笑:“行了行了,知道你終身有歸,我也放了心。誰有那閒工夫生氣。”
黃恬笑:“這話說得,好像你跟個長輩似的。我倒要問你呢,你今年及笄,親事可有眉目了?”
“沒呢!”林若拙不在意的揮手,“我是要低嫁作威作福去的。不著急。”
“低嫁!”黃恬驚呼,“你傻了,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林若拙反問。
黃恬簡直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這不廢話麼!我姑姑是續絃,若不給你找個門當戶對的人家,脊樑骨還不被戳穿了!”
“啊!”林若拙大驚,“這可怎麼辦?若是我本人願意呢?這還不行麼?”
黃恬噴她:“誰會相信你是自願的。”不過話說回來,她也很不理解:“你幹嘛想著要低嫁?”不攀高枝她能理解,門當戶對不是很好麼?
林若拙按了按自己的胸口:“你不知道,我這裡壓著一股氣,已經很久了。說不好哪天就爆出來。門戶低些的,不怕他們整我。”
黃恬莫名:“你有什麼氣?好好的幹嘛要整你?”
有些話林若拙不想說,黃恬現在很幸福,何必灌輸她二十一世紀女性觀點的言論,弄得和自己一樣處處壓抑。只嘆道:“我妒心奇強,容不得妾室通房。”
黃恬怔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