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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大伯、渣爹,卻是很看好赫連老七。

最要命的是,如果夢境是準的,那麼,看似仍舊健壯的楚帝,身體其實已開始衰敗了。

夢裡,楚帝辭世於承平44年冬,十月。就在他離世後五天,太子妃林氏,被丈夫親手灌下了一杯毒藥。林若拙甚至可以想象事情的後續,太子妃悲痛過度,身體虛弱,守靈勞累,不幸病故。

夏衣輕手輕腳的進來:“娘娘,王爺從夾道角門進來了。”

林若拙一怔,回過神:“他來幹什麼?”

夏衣不禁好笑:“看您說的,他是王爺,怎麼就不能來了。”這麼些年過下來,她多多少少也瞭解了這位主子的想法,一心過清靜日子。可不管再怎麼想清靜,也不能對王爺不聞不問吧。若沒王爺護著,日子哪有真的清靜?便勸:“您好歹也上些心。”

林若拙嗤笑:“上心也沒用。夏衣,旁人不明白,你還不明白?男人哪裡是上心,對他好就行的?男人心裡裝的都是他自個兒,不礙著他的事呢,對你好些無妨。若和他的好處有衝突,你瞧他還護不護你?”

夏衣沒了聲音,她想起了自己的那個爹。幼時也是不錯的。但隨著母親生不出兒子,便一日日粗暴打罵起來。到最後,她算是看明白了。有些男人只要銀子、兒子、權勢地位。至於女人,其實是隨便哪一個都無所謂的。

嘆了口氣,遂不再勸。

林若拙滿意的很。平媽媽已於四年前送出府跟著兒子榮養。四個小丫鬟,絲雨負責吃食、尺素負責衣衫、銀鉤負責首飾、畫船負責筆墨畫稿。唯有夏衣被當成真正的心腹。因為只有經歷特殊的她能理解自己的某些思想。

赫連熙被畫船迎進院子:“王爺這邊走,娘娘還沒睡呢。”

林若拙檢查一下,平時她的習慣就好,要緊東西看完一概燒燬。連夏衣都不知道,心定了定,原處坐好。

赫連熙進門來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明亮的燭火下,青絲如瀑散開,女子不施脂粉,素淨的臉頰在燭光下晶瑩溫潤。纖腰盈盈一握,半側在桌邊,觀賞一幅工筆花鳥畫。

赫連走到她身側,看了一眼,發現是自己前幾天命人送來的,眼中笑意浮現:“白天看就是了,大晚上的也不怕把眼睛看壞了。”

林若拙沒好氣的想,這大概就叫女人不壞,男人不愛。全王府沒有比她更壞的女人了(都想害死男人了),偏偏在赫連老七眼裡,她卻屬於無慾無求、真實無害的那一型。

最初搬來的一年,約莫一個月來看她四五天。兩年後,赫連暮祈出生,變成三個月也來不了一趟。近兩年又恢復成一個月來四五天。最近這兩個月卻變成隔三差五就偷偷從夾道角門進來過夜。煩死了!誰說女人多變,男人才多變好不好!

放下畫,回頭看看對方的臉,輕笑:“又有誰給你氣受了?”

赫連熙閒閒坐下,接過夏衣倒來的茶水:“怎見得我受了氣?”

廢話!不是在女人身上受了氣你至於來這兒麼?林若拙腹誹,臉上譏笑:“齊人之福不好享啊,靖王爺。”

赫連熙笑容一僵,嘆氣:“你這張嘴,就不能說兩句好話?”

“想聽好話?別上我這兒來呀。”林若拙巴不得趕他走,“那什麼善善、娉婷、樂兒,說的話好聽多了。您趕緊去聽呀,要多少有多少。”

赫連熙也不言語,這麼多年他也算摸清了林若拙一點脾氣,跟她鬥嘴純粹自找苦吃。回頭吩咐夏衣:“備水,洗浴。”

“是。”夏衣垂頭退下。

林若拙笑容一垮,莫非後院女人集體來大姨媽?這位最近怎麼總是一副餓狠了的模樣?

赫連熙已經摟住了她,在耳畔輕語呢喃:“有沒有想我?”

林若拙鬱悶,說實話不行,說假話噁心,只得含糊道:“想啊,我想這裡,也想這裡,還有這裡”隨著話音,點過嘴唇、胸膛、腹部、逐漸往下。

果然,一旦她握住某處,赫連熙便不再問。自動將身體和他本人聯絡起來,輕輕喘息:“巧巧,你的手藝倒是越發好了。”

林若拙輕哼,另一隻手往上,摸了一把他的腰:“夫君倒是好像胖了些。這裡肉有些松。”

赫連熙一頓,無奈道:“巧巧,你怎麼總注意這些。”

廢話,你也就身材好一個優點了。這個再沒了,她豈不是太吃虧!林若拙便撒嬌:“這裡胖了不好,人家腿撐的太開難受。要窄一點,我喜歡窄一點。”

一旦扯上兩性之事,男人很好說話,赫連熙悶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