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寬慰我說,“夜公子有心,是大家都看得出來的事情,你呀,就不要編排各種理由說他了。你可別忘了,你夜師傅是能以一首《望山神女歌》凝結兩軍士氣的奇人。這樣的人,想風一樣,綁都綁不住,卻為你留在了天朝,你還說他假公濟私,不該不該。”
我看到雯姨的心情不錯,不再繼續夜朝夕的話題,轉而小心地問,“雯姨,能告訴我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嗎?言默為什麼會被逐出泰雅雪山?那個時候你還小吧?”
雯姨有些不自然地看我一眼,踟躕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時候,娘從不遠處走了過來,踏雪迎梅,有股說不出的仙氣,“你這個孩子,越來越不知道分寸了,有的事情可以問,有的事情不能問,都是做孃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不懂事?”
雯姨開口迴護我,“小姐,不要緊的。阿寶我從來都看成自己的孩子一樣。以前的一些事情,其實不提起,我都快要忘記了,但既然說起來了,談一談也無妨。只是這樣的事情,我自己實在難以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