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也自無不可!”
紀太虛盯著黃昏曉看了看說道:“莫非黃教主也是對紀某的這身血脈有興趣?”
黃昏曉眼睛之中精光一閃,說道:“不錯,既然紀侯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本座也就不饒彎子了!”黃昏曉拍了拍手,一個身穿宮裝的女子捧著個紅漆小盤子走了過來,盤子上放著一個玉碗,玉碗旁邊有一把精緻的小匕首,彎腰走到了紀太虛面前!
紀太虛嘆了口氣,說道:“難道黃教主就這麼肯定紀某的身份?萬一錯了呢?”
“錯了也不要緊!”黃昏曉說道:“錯了與本座也沒什麼傷害!”
紀太虛盯著這隻玉碗說道:“姜鬼王可是許諾了紀某許多的東西啊!難道黃教主就像是要空手套白狼?”
“如今你是本座的俘虜!”黃昏曉說道:“你還有選擇嗎?”
紀太虛無奈的搖搖頭,臉上微笑,心中已是出離的憤怒了,伸手拿起了那個小匕首,朝著自己的手腕一割,鮮血順著自己的手腕就留了下來!這把匕首也是一件寶貝,竟然能夠一下子就割開了紀太虛的手腕!
“啊!”林花雨拉住紀太虛的手叫道:“你要幹什麼?”
“林姑娘不用擔心!”黃昏曉對著林花雨說道:“本座不過是想要你的這個小情郎的一些鮮血而已!”
“你!”林花雨一時間小臉羞得通紅:“他才不是人家的情郎呢?”
“哈哈哈哈!”黃昏曉笑道:“既然不是你的情郎,為何你卻如此關心他呢?”
“我——”林花雨漲紅了臉說道:“就算是我家的小貓小狗傷了,我也心疼好久,何況是個人呢?”
“哦!”黃昏曉笑道:“所以你家的人傷著了,你就跟心疼了!”
“你!”林花雨指著黃昏曉說不出話來,只好羞怒的在那裡跺跺腳!
此時紀太虛根本沒有將他們的這番言語聽進去,只是手腕放在那隻玉碗上,任由自己的鮮血絲絲滑落在玉碗中!
“黃昏曉!”紀太虛心中暗罵到:“你趁早祈禱自己別栽在我的手中,若是有一天栽在我的手裡,我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好了!”黃昏曉這時說道:“夠了,再多的話,這位林姑娘就要哭喊了!”一道雲光落在了紀太虛手腕上,紀太虛的傷口立刻就癒合了,連一絲傷痕都沒有!
紀太虛看了看身旁的一臉擔心的林花雨沒有說話,坐在那把交椅上面色陰晴不定!
“紀侯爺的身體果然非同凡響,真不愧是帝王血脈!渾身一絲雜質也無,面板堅韌異常,果然不是凡人啊!”黃昏曉拍著手說道,而後端起盛了半碗紀太虛的鮮血的那隻玉碗聞了聞:“恩,血液中竟然蘊含著一股馨香,真不愧是軒轅黃帝的直系後裔,與我們這些凡人就是不同!”
紀太虛聽了心中冷笑:“你家侯爺練過黃庭萬神真身,這都是黃庭萬神真身的功效,哼!”
“帝王血脈這玩意兒誰都不知道有沒有!”紀太虛說道:“為何你跟姜秀清都如此的篤信?難道你們有什麼驗證的方法不成?”
“那是當然!”黃昏曉也不隱瞞紀太虛,說道:“帝王血脈乃是傳自始祖軒轅黃帝,驗證的方法也很簡單,只要找到蘊含真龍之氣的東西,就能驗證出來是否侯爺的血脈是否是帝王血脈!”黃昏曉笑著說道。
“想必是黃教主有這種蘊含真龍之氣的東西了?”紀太虛問道,紀太虛也不在這裡拘謹,誰知道黃昏曉心中在想些什麼,看著黃昏曉一直是笑容滿面的說不定下一刻就將自己殺了!
“這個當然!”黃昏曉從袖中拿出了一方上圓下方上面雕刻著一龍一虎的印璽:“這枚印璽為本座早年所得,乃是一條大山龍脈,一條大江龍脈之龍氣凝成的兩枚玉石。受天地靈氣、日月精華浸染的久了,竟然化成了一龍一虎,後來被本座擒拿下來,煉成了這方平定山河印,這方印璽上面就有龍氣!”
“黃教主果然是好運氣!”紀太虛面無表情的說道。
“紀侯爺也是啊!”黃昏曉說道:“竟然是始祖的直系後裔,這份運氣恐怕天下沒人能夠與之相比!其實運氣倒還是其次,關鍵是在於人心哪!紀侯爺說是也不是?”
“這句話我倒是贊同!”紀太虛說道。
“還有一事本座有求於紀侯爺!”黃昏曉笑眯眯的說道。
“什麼有求?”紀太虛哈哈一笑:“我有的選擇嗎?”
黃昏曉笑道:“紀侯爺果然是明白人,不知紀侯爺用來詛咒我教佛祖的那件寶貝在何處?可否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