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驟然閃過,二人立即倒在地上。二人覺得自己全身酥麻,用不上一點力氣,全身的真元都無法調動,血液燥熱,好像無數熱水生生的灌進了自己的血管。全身面板髮紅像是一個烤熟的龍蝦一樣,但是自己的五臟六腑卻是冰冷冰冷的。
“啊!”“是你!”二人叫道。
“不錯,是我!”紀太虛冷笑道:“怎麼樣啊!兩個青城劍派的高足,這可是名聞天下的化血蜈蚣的毒,滋味兒不錯吧!”
“化血蜈蚣!”二人臉上露出極為驚恐的表情。
“你竟然敢對我們用毒暗害我們,我們可是青城的弟子!”錢明通叫道。
“呦!原來是青城的弟子!”紀太虛故作驚訝,然後又說:“我還以為你們是太上道祖的弟子呢?無恥敗類還敢向我下黑手?!”
“你快放了我們!”宋明真此時感到自己好似砧板上的魚肉,一切都掌握在紀太虛的手中,聲嘶力竭的喊道:“只要放了我們,我們以後絕對不會找你麻煩!”
紀太虛笑了笑,坐在山上的草地上說道:“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我們是正教弟子,說話‘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從不反悔!”錢明通連忙說道。
“就你們這德行,還有臉說自己是正派弟子!”紀太虛懶洋洋的說道:“你們現在是我的俘虜,說吧,自己有什麼東西能買的自己一條性命!”
“我!”錢明通躺在地上咬著牙說道:“我有一道玉清靈符,乃是仿照我青城劍派鎮教至寶玉清仙符所制,有千般妙用,萬種……”錢明通還沒說完,紀太虛身上飛出一隻五色元氣大手一抓將二人身上的豹皮囊抓走。豹皮囊乃是仿照須彌乾坤袋所制,不過沒有須彌乾坤袋那樣厲害,只是扭曲了十多丈的空間而已。
紀太虛從豹皮囊中拿出一枚泛著清光的玉符,問道:“你說的可是這個?”
“是是是是……”錢明通連忙說。
“這東西現在已經歸我了,你們還有什麼東西覺得能打動我,讓我放你們一馬?”紀太虛有些戲謔的看著他們。二人一時愕然,自己的東西都在豹皮囊中,身上還能有什麼?
“我有,我有!”宋明真想了一會兒,連忙叫道:“我把我所知道的我們青城劍派的修煉法門,煉劍之術全都告訴你!只求你能放過我一條命……”
“宋明真!”錢明通吼道:“那可是祖師傳下的法門,你怎麼能輕易洩露給外人 ?'…87book'!”
“如今我身無長物,不交出法訣紀公子怎麼能放過我?”宋明真叫道。
“好!”紀太虛拍著手說:“宋道友真是明白人,果然識時務者為俊傑。宋道友請將……”
“好”宋明真說道:“我青城劍派有三樣絕學,一是隻有掌教才有機會練的《玉清隱書金虎符經》,一是我們這些各個長老的弟子能夠修煉的《九天玄經》,一是我青城劍派的練劍之法《太玄神劍》,其餘入門的鞏固根基的法門我就不打擾紀公子視聽了。”然後宋明真便將自己會的兩門法訣一一道與了紀太虛。
“恩,果然不凡……”紀太虛說道:“不錯這兩門法訣對我來說價值不小!”宋明真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多謝紀公子!”
“宋明真,你膽敢洩露本門法訣,罪過不小,看你到時候如何回的山門!門中諸位長老定會將你碎屍萬段!碎屍萬段!”錢明通神情激憤,大聲吼道。
“錢師兄”宋明真陰陽怪氣的說道:“到你死之後,就只有我一個人回山門,就說你在葛山被五毒老祖的毒給毒死了,哈哈,誰會知道這事兒?哈哈哈哈……”
“五毒老祖?”紀太虛心想:“早就被我弄死了!青城劍派上哪兒找他去?”
“對了!”宋明真對紀太虛叫道:“這錢明通學過一些《玉清隱書金虎符經》,知道不少上面的法術!”
“哦?”紀太虛說道:“那不是掌教才能夠修煉的嗎?”
宋明真說:“是掌教才能夠修煉,不過錢明通是門中錢白橋長老的兒子,錢白橋長老在門中地位極高,曾經承蒙掌教傳授過《玉清隱書金虎符經》,所以這錢明通會一些!”
“宋明真!”錢明通吼道:“你一定不得好死!”
“嘿嘿,怕是不得好死的是你吧!”宋明真狂笑道:“我勸你還是早些將那些功法口訣吐出來,求紀公子給你留條全屍!”
“怎麼樣,說還是不說?”紀太虛手中翻出一條面目猙獰通體血紅的蜈蚣:“你難道認為我這化血蜈蚣是吃素的不成?”
錢明通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