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福翠大叫道:“不行了,我受不了了。這種氣氛是逼著我早點結婚啊!”
秦淮樂笑道:“那你嫁給藍自強得了,我看他看你的眼神就不對。”
藍自香笑道:“好了,別鬧了。別忘了忘我身上還帶著重傷呢?忘我不是說要找百人嗎?我們在這裡正好也學學,如果明天有人出事我們也好頂上去。我們可不能再讓煙妹和牌位結婚了。”
嬉笑的話讓整個房間充滿了溫暖,忘我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覺。可是他不敢多想,看著秦古云進來,沉聲道:“輕煙,扶我出去!”
天色剛亮,季一刺就帶著主城大軍上了西區。看著坐在椅子上臉色蒼白的忘我。冷聲道:“看你的樣子怕是一晚沒睡吧?不過也對,要死了怎麼還能睡得著。”
忘我笑道:“你說錯了。我是一晚沒睡,不過不是睡不著。洞房花燭夜又怎麼會睡不著,只不過為了給你個驚喜,我只好將我的美麗夫人放在了一邊。”
看著忘我拉著楊輕煙恍若無人的樣子,季一刺冷聲道:“廢話少說吧,還是早點解決你們,別讓主城大人等急了。”
隨著季一刺的手勢,三萬餘人快速的衝了上去。其實兩人在開口的瞬間就已經開戰了,不過季一刺不僅沒有佔得上風,反而讓忘我提升了氣勢。
忘我看著一旁的秦古云,笑道:“現在就看你們的了,記著,今天不是要打敗他們,而是要保持不敗。按照我說的,穩住就行。”
秦古云連忙應聲道:“知道了,大人!佈陣!”
千名西區士兵一個個飛快的升空,以十人為中心點,分散開來,組成了一個巨大的球體。伴隨著長劍的一道道寒光,就像是一個佈滿尖刺的金屬球。
每人帶領九人在外圍組成了球體,而剩餘的九百人就在圓球的中心,準備隨時支援。壯觀的一幕頓時讓昨天沒有離開的重人一個個瞪大了眼睛。如此戰爭不要說是他們沒有見過,就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見過。
季一刺冷笑道:“我還以為你能夠有什麼好的辦法,難道你以為組成這個破球就能阻擋我的大軍嗎?給我殺!”
主城大軍如潮水般的急衝而上,有的升空,有的直接衝了過去,就如廣場上的和平鴿受到驚嚇一樣,四處亂飛。
方溪雬就像是球體的支點,獨自一人站在地面上,看著迎面衝來的主城大軍,冷聲道:“不要亂了,就算是死了都不要亂。跟著你們的隊長,給我殺!”
兩軍交擊,沒有普通戰爭般的衝鋒陷陣,有的只是不斷的交擊聲和長劍閃爍的寒光。地面的主城士兵不等衝到方溪雬的跟前,就被靠前的西區士兵給攔住了,球陣碾壓般的將下面計程車兵穿刺,無數的長劍讓主城士兵根本就防不勝防。
不管相鄰的兩人是誰,只要一個發起攻擊,另一個就會主動防禦,根本就不會再攻擊。全力出擊,並且都是隨著身側攻擊的落點攻擊。頓時形成了一種弓箭攢射的樣子。
很多主城士兵被阻擋,而那些被幸運選中計程車兵就會變成他們的攻擊物件。幾把長劍連續攻擊,別說他們實力相差不多,就算是主城士兵的實力要高出西區士兵,也難以阻擋過來。
一聲聲慘叫從主城士兵的嘴裡發出,天空就像是下起了一場血雨。季一刺首次看到主城士兵單方面的受損,臉色一冷道:“是有點意思,不過也只能到這裡了。”
看著季一刺飛快地衝向球陣,袁鐵幕沉聲道:“你不用著急,戰爭才剛剛開始。如果你閒不住的話,我可以陪你玩玩!”
季一刺一間刺出,喝道:“我可沒有時間和你玩。”
袁鐵幕抖手就是三朵劍花,急速的朝著季一刺衝了過去。笑道:“那怎麼麼行,怎麼能夠我閒著,而你忙得要死呢?”
季一刺知道袁鐵幕想要纏住自己,他不斷的發出犀利的攻勢,想要脫離袁鐵幕的糾纏將球陣給破了。可是經過一夜思量的袁鐵幕豈能讓季一刺離開。每一朵劍花總是在季一刺想要離開的地方出現。除非季一刺能夠狠下心來,以重傷的代價衝出去。要不然他很難脫離袁鐵幕的糾纏。
而此刻西區第一次單方面的斬殺主城士兵,士氣瞬間高漲,可是就在他們想要追出去的時候,忘我冷聲道:“站好你們的位置,違令者殺!”
戰鬥不過持續了不到一個小時,主城士兵就已經倒下了近三百餘人。季一刺知道今天難以佔得便宜,連續刺出數劍,對著袁鐵幕道:“好,今天就此罷戰,我倒是想看看明天你們還有什麼新的花樣。”
主城大軍一撤,方溪雬首先按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