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女兒遞上的茶碗,“賤蹄子,到現在還想牙尖嘴利挑撥我與老爺的關係?看來你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女婿,直接把她押到牢裡去,我不想看到這噁心的東西。”
羅昊笑著拱手道:“當然不會讓她噁心到岳母大人,只是岳母大人不想知道她背後的同謀是誰嗎?一日不查出來,可能還會再危害到岳母大人的性命。”
“夫人,賢婿說的有道理。”曲文翰道。粟夫人聽後雖然一臉怒氣,終還是沒讓人把這鈴蘭拖下去。
“鈴蘭,我若是你,就不會一人獨自擔著。”曲清幽道。
鈴蘭的一雙眸子瞟了瞟曲寬,她的心裡也七上八下,若把曲寬供出來,她手頭又沒有實證,曲寬一推脫,她又該怎麼辦?
曲寬已經是汗溼重衣,不過仍咬緊牙根不吭聲,現在不是出頭的時候,他要隨時應付鈴蘭的反咬。
“娘,看來鈴蘭是不會招的了,夫君,你還是押她到牢裡,看看牢裡有沒有什麼刑罰可以用上?例如什麼夾手指、滾釘床、鉻鐵侍候之類的,讓鈴蘭嘗一嘗,興許她就會腦袋清醒一點,趕緊招了。 ”曲清幽一副提建議的樣子,但她的雙眼卻是緊盯著鈴蘭的。
鈴蘭一想到姑奶奶說的什麼夾手指、滾釘床、鉻鐵等刑罰,一個比一個可怕,身子就會不禁地抖起來,這太可怕了。
羅昊明白妻子的意圖,介面道:“娘子的提議甚好,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小婿這就把膽敢毒害主人的奴婢帶回牢中審問。”他拍了拍手掌。
鈴蘭看了看那想拉她到牢裡的人時,那點猶豫就沒有了,現在不說難道等死了再說?“我說,我說,夫人,要害你的不是我,是他。”手指向曲寬,大聲道:“是大爺要害你。”
曲文翰沒有想到審出來的結果居然會是親侄子,不可置信地道:“寬兒,你?”
曲寬忙拱手道:“父親莫要聽那賤蹄子胡言亂語,她這是要栽髒給兒子,天知道是她勾結了什麼人才要害母親的性命。”
曲文翰始終是偏信親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