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大伯出喪在即,提這些個世子之位莫不是在寒磣人,外子與妾身現在都在傷心著,哪有心思去想什麼世子不世子的?”
定陽公主忙站起,一連的道歉,這個曲夫人還真是半滴不漏,她故意試探於她,若她面露欣喜,她也正好在這上面做做文章,可沒想到這曲夫人真是沉穩得很,“都是我說話傷了曲夫人,曲夫人莫要計較。”
曲清幽方才坐下冷冷地道:“妾身怎敢計較公主。”
定陽公主也不甚在意,聊了幾句,突而問道:“不知定國公府的世子夫人如何了?”
曲清幽又給她續了續茶,“老祖母與婆母為了她腹中的遺腹子,都好吃好喝的供著,公主是不是要去見見?”
定陽公主忙擺手,當初看這曲清幽為人嬌滴滴的,性格看來十分溫和,即使當時她覺得那首詩不錯,不過心裡也並未將她高看多少,現在幾番接觸方才知道皇兄說過的話,“用嬌滴滴三個字來形容羅曲氏有欠妥當。”
曲清幽小心謹慎地應付這定陽公主綿裡藏針的話,將近大半個時辰之後,定陽公主方才與趙秩一塊兒告辭。
馬車裡,趙秩道:“那個世子夫人呢?是不是被羅家處置了?”
定陽公主道:“羅昊的妻子說,還留在府裡。本來想借這件事挑撥一下定國公府與威信候府的關係,也想讓羅昊夫婦背上一個謀奪世子之位的名聲。可現在看來行不通,我們與這世子夫人接不上頭,再說威信候府與定國公府是不會為這件事翻臉。”
趙秩道:“那真是可惜了。”
定陽公主笑道:“有何可惜的?一計不成,再想一計就是了,這定國公府是趙稹的支持者這已經是改變不了的。再說真把那世子夫人拿在手裡,我總感覺我們討不得好,我觀察過這曲夫人,很聰明伶俐的一個人,她若沒有證據,這世子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