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櫛白雖然與霍克在指揮上交過手,但也未見過其人,於是皺眉道:“我倒看不出有何不同?不過這人的舉止不像那傳說中驚才絕豔的國師,反而過於傲慢,不過想來他走到大夏來議和的,傲慢些也符合大金國賊子的作風。”說完,冷哼一聲。“閎宇弟,你是不是過於多疑了?”
羅昊這才道:“但願是我多心了。”他的眉頭總是難以舒展。
接下來這大金國的國師確象是前來議和的樣子,對於雙方邊境的條款都仔細斟酌一番,大夏與大金兩國在某些方面甚至是寸步不讓。羅昊也暗中試探了幾次這個國師,這個國師也是用鞭高手,言語之間也無破綻,他的心才稍安定一些,隨後細思這國師若是假的倒也說得通,他不願在大夏冒生命危險,依這和談細節之難產,這真正的國師一定是混在隨從隊伍裡的。
盛夏時節的來臨,愛蓮院的一池荷花都開得無比燦爛,曲清幽把手中的懿旨翻看來翻看去,朝一旁抱著羅瀛正在逗玩的丈夫道:“閎宇,你說這宮廷馬球賽是什麼意思?”
羅昊看著妻子道:“大金國的國師說他們國家的女子善於騎射,而大夏的女兒多是羸弱之軀,桐兒那丫頭不服氣,辯駁了幾句,然後那國師就說不如舉辦一場馬球賽看看兩國婦女誰更高杆?結果不就有了這場宮廷馬球賽的無聊事。”
曲清幽仍是覺得古怪萬分,但想到羅梓桐不服氣倒也在情理當中,只是這大金國的國師提議實在讓人匪夷所思,商談國事怎麼會提到女子差異問題來?
羅昊把小兒子往搖籃裡一放,上前擁著妻子在懷,“清幽,比賽那天,隨意即可,這不過是意氣之爭。”
曲清幽笑著吻了一下他的下巴,“確實是意氣之爭,不過權當遊戲一場也不錯。”也好,她也可以趁機看一看這國師,自從聽了湯櫛白的介紹之後,她心中的疑慮就一直存在著。
較場上旌旗飄揚,兩國的婦女都身著胡服,手持球槌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