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畢竟平安是在他們家宴會上出事的,他們溫回家無法推卸責任。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嚴宿都幾乎忍不住要衝進急診室去了。
“孩子會沒事的!”溫兆容看到嚴宿這焦躁的樣子,乾巴巴地安慰了一句。
嚴宿掃了他一眼,“只要平安沒事,就好了。”
“我會找出是誰推倒平安的。”溫兆容堅定地說,像是一個承諾,一定會給他們夫婦一個交代。
“酒店應該有閉路電視,你去查一下,現在就去吧,怕有人會毀滅證據。”嚴宿聲音森冷地說,毫不掩飾眼底對那個推倒平安的兇手的殺意。
溫兆容神情一凜,馬上點頭說,“我立刻就去,平安要是出來了,給我打個電話。”
嚴宿應了一聲。
溫兆容立刻醫院沒多久,醫生就出來了。
“醫生,我太太怎麼樣?”嚴宿立刻拉住醫生,急聲問道。
大概是被嚴宿身上那股森然的氣質嚇住,那醫生頓了一會兒才回答,“嚴先生,請放心,嚴太太沒事,不過動了胎氣,需要住院安胎一段時間,你放心放心,不是很嚴重,只要休養幾天就好了。”
說到平安動了胎氣,嚴宿的眼神幾乎要殺人一樣,那醫生嚇得急忙解釋清楚。
“我知道了,麻煩你,醫生。”嚴宿僵硬地點了點頭,“我可以進去看我太太嗎?〃
醫生急忙點頭,“可以可以。”
嚴宿進了病房,平安的左手腕扭傷了,已經包紮起來,正在吊針,整個人看起來蒼白虛弱,看得嚴宿的心都糾成一團。
“醫生怎麼說?”見到嚴宿進來,平安綻開一個燦爛的笑容。
“都沒事,不過需要住院觀察幾天。”嚴宿在床邊坐下,將自己的臉頰貼著她的。
“別跟爺爺奶奶他們說,會嚇到他們的。”平安輕聲道。
嚴宿柔聲說,“好,都聽你的。”
“學長呢?”平安問,剛剛是他送他們來醫院的。
“他去酒店拿閉路電視的錄影,不管是誰推倒你,我都會讓那個人付出十倍的代價。”嚴宿低聲說著,語氣卻滲著一股千年寒冰似的冷意。
“那人推倒我的時候,我已經很快回頭看過去了,沒看到人。”平安說,“我想我最近應該沒得罪什麼人。”
嚴宿冷笑一聲,“就算你不去得罪別人,不代表別人就不會傷害你。”
平安握住他的手,“幸好沒事。”
“對不起。”嚴宿自責地吻了她的臉頰一下,“以後不會再讓你受傷害了。”
“嗯。”平安心中充滿暖意,“我好睏。”
“睡吧,我在這裡陪著你。”嚴宿柔聲說。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平安已經沉沉睡了過去,發出均勻細微的鼻鼾聲,嚴宿看了她的睡顏很久,才站了起來,走到病房外面打了個電話給溫兆容,問他查得怎麼樣。
“拿到影片了,不過我想還是你自己看看比較好。”溫兆容低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嚴宿冷聲說,“我知道了,你拿過來吧。”
溫兆容很快就將影片拿了過來,還帶了筆記本,他面無表情地將筆記本交給嚴宿,“我想,這應該是犯罪行為,要不要讓警方介入,你自己決定。”
嚴宿微微眯起雙眼,已經猜到溫兆容為什麼這麼說。
他開啟筆記本,播放酒店長廊的那段影片。
影片裡,平安從洗手間出來,身後跟了一個嬌小的身影,即使視線有點模糊,但嚴宿還是一眼看出那個人是誰。
在看到那個人用力推倒平安的時候,眼色攸地閃過一抹凌厲的怒意。
嚴欣!
看完了平安摔倒的這一段影片,嚴宿輕輕地合上筆記本,問溫兆容,“溫先生,這段視就交給我來處理,好嗎?無錯”
溫兆容點了點頭,本來他就打算交給嚴宿處理的,他看向病房,“平安怎麼樣了?”
“需要留院觀察幾天。”嚴宿冷聲說,“今天麻煩你了,謝謝。”
“別這麼說,平安在我們家的宴會上出事,我心裡很愧疚,是我們照顧不周。”溫兆容沉聲說。
嚴宿沒心情跟溫兆容繼續客氣說下去,“時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有什麼事兒會跟你說的。”
溫兆容說了一聲好,又看了房門一眼,才轉身離開。
嚴宿重新回到病房,看著連睡覺都不自覺護著自己小腹的平安,心裡一陣揪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