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他這裡,扯扯他那裡。
如今的展謂對自己客氣,對呆瓜也是很客氣,看得出來他有些不耐煩,卻極力忍著。
“嘿嘿~~”呆瓜衝寧小丹笑了笑,聽話地坐到一邊玩小算盤了。
“那皇帝佬兒綁朱兄進宮是何目的?”寧小丹又問道。
聽到稱皇帝為“佬兒”,展謂和了塵倶有些驚訝,抬起頭看了她一眼。
寧小丹撇嘴道:“那皇帝吃飽了撐的,平白無故將人綁進宮去,難道我還應該尊敬他不成?”
“阿彌陀佛……”了塵繼續低頭看棋。
展謂卻答道:“主子似乎不是皇帝派人綁的!”
“哦?”寧小丹奇怪問道:“那是誰綁的,莫非太監不成?他們有那麼大的膽子麼?”
宮裡皇帝最大,他不讓人綁人,太監們敢善作主張麼?
☆、第3章 告狀?
“我也不知道,不過聽父親的口氣,主子並不是皇帝讓人綁的,還說若皇帝要綁人,不會這麼不聲不響。”
“是麼?”寧小丹想了想,又問:“那你有沒有聽你父親說朱兄關在哪裡?”
“不知道,”展謂搖頭道:“反正不是天牢,似乎被軟禁在哪個地方。”
“軟禁?為什麼軟禁?”寧小丹皺眉問道。
“我也不知道!”展謂搖頭道。
寧小丹後來又問了幾個問題,展謂都說不知道,於是寧小丹不再問,專心下棋。
只要朱復還活著,目前為止還沒有生命危險,那麼事情便可以從容應對了。
了塵說得對,那麼大的事情,那麼強的對手,得等多掌握些資訊後從長計議才成。
與了塵對奕了幾局,聽見外面有人驚呼:“下雪了!”寧小丹感覺屋裡愈加冷起來,回頭見展謂還恭敬地坐著冷板凳,便笑著招呼他到炕上坐一坐。
展謂卻死活不肯,寧小丹無奈,索性讓他回自己房間去。
展謂點點頭,看了一眼了塵,站起來恭敬施禮道:“天寒地凍,主母你也早些回房休息吧!”
寧小丹說道:“我等等柳如風,看他有沒有什麼好訊息!”
提到柳如風,展謂遲疑了一下,問道:“對了,這一路上他沒對你不敬吧?”
“哼,他對我不敬的地方多著呢!”寧小丹也沒多想,一邊看著棋路,一邊隨口答道:“你也知道他那個人……”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卻聽門“吱呀”一聲開了,隨著寒風滾進個人來。連炕上的燭也差點兒被卷得滅掉,幾人定睛一看,正是柳如風。
“哎呀,冷死我!”他一邊掩上門,一邊嘴裡大聲叫嚷道:“果然下雪了,大師說得還真準!寧小丹我是替你去打探訊息。你得好好報答我才是!”
迅速掩好門,柳如風並沒有注意站在角落裡的展謂,直奔炕上光亮處的寧小丹,鞋子一踢,便坐上炕去擠開寧小丹,嘴裡還抱怨道:“我辛苦為你奔波。你倒好,炕上暖暖和和的享福!你過去一些。讓我也坐上來暖一暖!”
“擠什麼擠!”
寧小丹伸手便打他,正要開口斥罵,只見燭光一暗,眼前一個黑影晃過,柳如風便被人拉下炕去,差點兒撲到地上。然後便聽展謂生氣責罵的聲音傳來:“柳如風,不是讓你對主母放尊重了,怎地這樣沒規沒矩的?”
柳如風突然遇襲。好不容易穩住身形,心中正惱怒,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忙地轉過頭去,一看果然是展謂,驚訝問道:“展兄?你哪裡鑽出來的!”
“什麼鑽出來?”展謂不滿地瞪著他,說道:“我本就在這屋子裡!”
“你……”柳如風似乎覺得跟他說不清楚,轉頭看向寧小丹,問道:“他什麼時候找來的?我才打探到的訊息……”
寧小丹想著他剛才進門一副居功自傲的樣子,便故意不屑說道:“你剛走沒多久展謂就找過來了,若是巴巴等你的訊息,只怕也不知到猴年馬月!”
“我……”柳如風的眼神黯了幾分下去,不服氣說道:“他是先來了這兒專等我們來,我是初到這兒才去收集他的訊息,他當然比我們快。”
寧小丹見好就收,將手一揮,向炕裡邊坐了坐,拍著炕沿笑道:“算了,你也辛苦了的,過來坐著暖和一下吧!”
“我當然是辛苦了的,這天寒地凍的……”
柳如風得意說著,正要過去坐下,卻不想展謂一把揪住他的衣服,拉他到剛才自己坐的冷板凳上坐下,說道:“京城的天氣都這樣,還沒到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