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進地庫之中,秦老瞬間就看到一個白色的人影在地庫中迅速的閃過,當時的秦老也不知哪裡來了巨大的氣力,他抱著七十歲的身軀竟然終身一躍抱著了白色盜匪的大腿,那白色盜匪似乎非常著急,那人腳步不停直接拽著秦老的身體往前移,秦死死的抓著那人的大腿就是不撒手,所以才在地上遺落出了那麼一條長長的血跡。
秦老只是皮外傷,是大腿外的面板摩擦生出的血,秦老身體沒大事兒,只是他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被人扯著大腿留了那麼多的血,一時間秦老的身體倒是有些虛弱,說不出多少的話來。
秦老用他全部的力氣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一定要,一定要把國家丟失的文物找回來!一定!”
看著病床上這個精瘦精瘦面頰蒼白的老人,秦關西的鼻頭微酸,秦關西萬分嚴肅的點了點頭,咬著壓根暗暗發誓道:“我若不找到這小王八蛋,不找回博物館丟失的文物,我就不姓秦!”
秦關西咬牙切齒,足見心頭之恨。
安慰了秦老幾句,秦關西放緩了腳步輕輕出了病房。
病房外,夏雨在,墨菲特也在。
墨菲特聞訊趕來,此時,墨菲特那黑的像鍋底的臉色更黑了,墨菲特看了一眼病房的方向,壓低了粗嗓,“秦老沒事吧。”
“皮外傷,靜養幾日並無大礙。”
“那就好。”墨菲特鬆了口氣,說道:“博物館那件失竊的文物查到了,但是偷了文物的人不知所蹤,我們調取了整個博物館的監控資料和附近所有街道的監控錄影,什麼都沒有發現,這次的這個文物大盜十分的狡猾,而且是早有預謀,我們這次是遇到對手了。”
盜匪跑了,秦關西並不意外。一個能將鈦合金防盜門都能輕輕鬆鬆弄開的人想要在國安局的眼皮子底下逃跑並不是什麼難事,秦關西已經做好了盜匪逃跑的思想準備,秦關西現在好奇的是另一個關鍵的問題,“丟失的文物,是什麼?”
墨菲特沉聲道:“一本,唐代流傳下來的佛經。”
“三藏佛經?!”秦關西失聲叫道。
“你怎麼知道是三藏佛經?”墨菲特詫異的看了秦關西一眼。
秦關西沒有回答墨菲特的問題,而是自顧自的喃喃低語著說道:“果不其然!”
“什麼果不其然。。。”墨菲特見秦關西神神道道的,他倒是一頭的霧水。
秦關西忽然像是想到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猛地抬起頭來,“人呢!們人呢!”
“誰?”墨菲特根本不知道秦關西到底在說些什麼,反倒是站在一旁的夏雨眼光一閃,同時扭身向後跑,一邊跑夏雨一邊大喝道:“來人!快,把那些從天竺來華夏的訪問學者都給我控制起來,速度加快,越快越好!”
秦關西和夏雨在同一時間想到一起去了,兩人都注意到了天竺國那幫人。
為什麼博物館成千上萬件珍貴的國寶,有些比三藏真經還要珍貴,而那盜賊廢了那麼大的勁跑到了博物館,竟只是偷了一件三藏真經。
說明了什麼?說明盜賊是有計劃有目的的盜竊行為,也就是在說在衝入博物館之前,這個盜賊或者說是一幫盜賊就已經試想好了要對三藏佛經下手。
提到三藏佛經,秦關西就不得不聯想到那幫天竺國的人,秦關西記得清清楚楚,那些天竺國的人的對三藏佛經好像有著十分濃厚的興趣,尤其是那個給秦關西一種十分古怪的感覺的面紗女子更是如此。
種種跡象表明,三藏佛經的丟失與那幫天竺學者一定有密不可分的關係,甚至可以說,那幫天竺國所謂的學者或許就是博物館偷盜事件的始作俑者。
夏雨二話不說,立刻派人去搜捕那些天竺學者。
原本,那些天竺學者都被博物館的人安排在了博物館外的一家國賓館中,可是等夏雨帶著人衝到國賓館的時候,國賓館的工作人員則是告訴夏雨,那些天竺國的訪問學者早在昨天晚上就緊急走了,當時博物館的人都在忙活著次日將文物運到天京大學的事,誰也沒有在意天竺國的人偷偷的退了房腳底抹油跑了,再說那批文物都是天竺國的人帶來的,天竺國的人跑了難道連他們的那些文物也都不要了嗎?
那批文物即便是放在天竺國也是極為貴重的那一種,這批文物天竺國捨得就這麼丟棄嗎?別說博物館的工作人員不信,就連秦關西和夏雨都是一臉蒙圈的。
但事實就是如此,天竺國的人真的不管他們的那些文物腳底抹油溜了,天竺國學者的溜走似乎更加證實了秦關西的猜測,他們絕對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