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侵害未遂、妨礙家庭、侵害名譽,等著坐牢吧你!色情狂。”哈哈哈!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很好笑。“那女人以為我姐姐會哭著轉身就走,並且拋棄我姐夫說。結果不但沒有,還嚇得那女人尖叫逃走,嚇跑人之後我姐才哭得差點沒把我姐夫淹死。”好不容易笑完之後,她才慎重點頭:“這點要學起來,很有用。”左看右看,才發現原來三座冰山都隱約浮現笑意耶,真稀奇,他們慢慢會笑了呢。
孟紅歌說道:
“我以為你大姐很柔弱。”她還記得梁秘書的身家調查內容。
“她是呀。不過當有人想染指她老公時,她不會介意給對方顏色瞧瞧。她的柔弱是給丈夫看的,又不是給情敵欺負用的。”
卓然正色問她:
“如果是你呢?遇到相同狀況會怎麼做?”
她想都不必想:
“到時再說嘍!我現在又不知道我將來會嫁誰,更不知道我會不會愛我先生。搞不好我早就巴不得甩掉他,那發生這情況下正是天助我也?”
“如果你愛的話,會怎樣?”卓然不肯放鬆,仍問。
這是替經理問的,還是別有它意?她猜不出來,但回道:
“要是很愛,那就沒有讓賢的道理啦。開玩笑!敢動我的人,先去問我家的三太子允不允吧。”
“不讓?”再次確認。
“對啦對啦!自己的男人為什麼要讓?只有”不要“,沒有”讓賢。“這就像買了一件衣服,喜歡的話會一直穿,不喜歡了才會丟到舊衣回收桶。道理是一樣的。
他的表情是淡淡的笑,像是非常滿意她的回答。
滿意?為什麼?她不解,但跟著笑了。
覺得這個卓然,愈來愈像個活人了。
她的功勞呢,嘻!
凌晨三點,全世界都該睡翻了過去的時刻。
他們抵達了位於花蓮山區裡的“雪頤院”。
“雪頤院”是一棟中古的三層樓建築,佔地頗大,前後都無人家。
一盞垂在屋簷下的五燭光小燈泡靜靜的向他們這群不速之客打招呼。
嗚……汪!嗚……汪汪汪!
不知打何處傳來的狗吠聲,權充二十一響禮炮。
接下來是不是該有人出來列隊表示歡迎了?梁霞衣只是隨便想想,倒沒料到會真的有人出來。拜託,三更半夜耶!
紗門開啟,首先出來的是一個體型高大的男人……輪廓上來猜好像……好像就是耿先生耶,這個人都不必睡覺的嗎?
耿介桓首先看到的是趙永新二人,直覺問:
“為什麼一齊來?”聲音冷峻、苛責。
趙永新連忙道:
“我們是跟著……”
“立刻回去!不管她怎麼說!這邊沒你們的事,我說過你們的任務是保護她……”
終於發現兩位男子身後有人,而人,正是他的妻……
“我們沒有離開大嫂。”卓然多此一舉的說明。
梁霞衣很想笑,但不敢。情況很好笑,但氣氛很僵凝,這時候敢笑的人,得有不畏死的非凡勇氣才行。她可沒有。
“怎麼來了?”他越過兩個下屬,站定在她面前,問道。
“不能來嗎?”她問。無意表現得像質問,但還能怎麼問?
耿介桓注意到她低啞的聲音裡泛著疲憊,伸手扶住她腰背,道:
“當然能。不管怎樣,先休息吧。明天再談其它。”
他沒表現出拒絕,也沒詫異或驚喜。那,他心中對她的到來是何看法?孟紅歌抬頭看他,但因為夜色太濃,她看不清:而環住她腰那略微緊束的手勁,教她安下一顆惶然的芳心。
“李嫂,麻煩你清出兩間客房。”
“四個人睡兩間哦?雙人房嗎?”不會吧?他是這麼安排的?梁霞衣不敢相信。
耿介桓對她露出意外的表情——
“你也在?!”
好極了,原來他從頭到尾目中無她!這是要挖她角的人該說的話嗎?
“不,我不在,您看到的是幻象。”她翻白眼。
耿介桓對一邊的大嬸改口道:
“李嫂,清三間房。”
大嬸搞不太清楚情況,問道:
“耿先生,不是該清四間嗎?我沒有雙人房了。”
耿介桓微微一笑。
“我的太太跟我睡,替我多準備一個枕頭,多謝。”
幾聲抽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