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敢來這兒,醫院裡的人是不會讓他們活著走出這兒的。
醫院,樓道中,座椅上,秦關西眯著的眼睛猛的睜開,一抹奪目的神光從秦關西的眼中射出。
“啪”窗戶,碎了,窗外,竄進來幾道黑影。
黑影或赤手空拳,或拿槍或持劍,一幫人串進屋子之後,便衝著秦關西無聲的殺來。
死亡遊戲,現在開始
秦關西把破布丟在地上,鹿盧劍在地板磚上擦出道道火花,秦關西提著劍,大吼一聲殺向敵人。
鮮血染紅了潔白的牆壁,血腥氣遮擋住了走廊中獨有的消毒水的味道。
屠殺,一邊倒的屠殺。
片刻,地上的鮮血匯成了小河,黑影的屍體堆成了一座小山。
殺完人,秦關西又默默的坐回到了長椅上,撿起破片,擦拭著鹿盧劍上的血液。
鹿盧劍出鞘必見血,殺人不見血的鹿盧劍在秦關西擦拭下更顯寒芒閃爍。
秦關西在等著,他知道,現在只是開始。
不消片刻,又有一撥人擾亂了夜的寂靜。
破窗中,黑影魚貫而入殺了進來。
地獄般的畫面看的他們一愣,濃重的血腥氣灌入他們的鼻孔中,黑影一愣之下,長劍已然封喉。
秦關西的速度太快了,快的像是一道閃電。
鹿盧劍在秦關西的手上翩翩起舞,秦關西舞著劍,像是在跳一支優雅的舞蹈,舞蹈的步伐下,踩著的卻是敵人的屍體。
張家為了處理掉張道和以絕後患下了血本,秦關西殺了一批又來一批,屍體堆滿了整個樓道,可即使是這樣,還是有一批批一bobo的人前來送死。
屠殺持續了整個夜晚,天放亮了,寂靜的夜晚被晨光打破,當第一縷陽光照進走廊的時候,秦關西收起鹿盧劍輕輕起身,離開。
焚天火從秦關西的手心飄過,飄到了張道和的病房中,飄到張道和的身上。
張道和是幸福的,他的幸福在於他在睡夢中毫無痛苦的死去。
能無知無覺的死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有些人,想這麼愉快地死去還做不到呢。
秦關西緩步走出軍區醫院。
醫院中的大道筆直,清晨的空氣也很清新,秦關西吸了口帶著露水味道的空氣,淡淡的笑了笑,飄然而去。
秦關西剛走,國安局的人就趕到了。
墨菲特帶著國安局眾人趕到張道和病房的時候,樓道見到的一幕把他們都給嚇著了。
什麼叫血流成河,什麼叫屍橫遍野這就是
膽子大的人看到這如地獄般的場景都被嚇得臉色蒼白,膽子小的小腿都已經打顫了。
國安局的人不是沒見過死人,幹他們這行的殺人都是常事,可他們實在沒有見到過如此血腥的場面。
“嘔”夏雨臉色一白,她捂著嘴巴乾嘔著慌忙的跑了出去。
“打掃一下,封鎖訊息”深吸一口氣,墨菲特苦笑著笑了命令。
墨菲特的腦海中浮現出了秦關西的影子,秦關西的燦爛的笑容逐漸消失,轉而變成的是秦關西看著他時那雙冰冷至極的眼神。
這個小煞星,真是瘋了
從此事起,墨菲特算是摸清了秦關西的處事方式,這小子表面上看起來人畜無害,可是他要是發起狠來會比所有人都恐怖一萬分。
秦關西是個有底線的人,只要別人不觸及秦關西的底線,就算再得罪他秦關西也就呵呵一笑置之不理了。
李易峰那幾個公子哥為了對付他都請了殺手了秦關西都沒有和李易峰計較,那是因為李易峰動的只是秦關西,沒有碰秦關西的愛人和親人。
李易峰若是和張家一樣敢拿秦關西的身邊人下手,不管他是誰的兒子孫子,秦關西都要他好看
秦關西的底線,就是他的親人,愛人,敢動他親人愛人者,殺無赦
張家,就是一個血腥的例子。
秦關西血刃完張家人之後,徑直回到了騰龍大廈。
回到騰龍大廈的秦關西二話沒說,跑到床上倒頭就睡。
三個女人很平靜的沒有問秦關西發生了什麼事,從秦關西身上沾著的斑斑血跡上,她們似乎讀懂了昨晚上的艱險。
張若欣,蕭曉曉和張若琳靜默著守在床前,三個人都沒說話,只是,蕭曉曉看著穿上呼呼大睡的那個人疲憊的臉色,眼眶溼潤了。
她很想哭,是感動的哭。
蕭曉曉,只是個女人,一個男人能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