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萬河此時還沒睡覺,他站在屋子的一個角落,正在擦拭他的武器。
大秦幫的人幾乎都知道,劉萬河有一包秘不示人的武器,那包武器,是劉萬河的殺人利器,是他建功立業的保證。
很多人都知道劉萬河有著自己的殺手武器,卻沒有幾個人真的知道劉萬河的武器到底是什麼,這是個秘密。
劉萬河正在擦拭他的武器,背後忽然傳來的腳步聲讓他渾身一緊,他沒回頭,指尖擦過一道銀色亮光,潘哥頭皮一冷,有道冷風穿過他的頭皮飛到了他身後的牆皮上。
潘哥腿肚子一抽,差點給嚇尿了,他顫顫巍巍回頭瞥了一眼,在他的背後,有一枚亮晶晶的飛鏢閃耀著死亡的冷氣。
“劉老大,是,是我”潘哥嚥著唾沫,嗓子眼裡泛著苦澀。
劉萬河的眼中飛快的閃過一絲寒光,他狹長的的臉有些惱火,“潘大仁,我的話你當放屁是吧,我說過多少次?沒我的命令,誰都不許踏入我房間一步,你是想死嗎?”
潘哥心一顫,小腿肚子有些抽筋,道:“劉老大,我,我有點事找您。”
“什麼事?”劉萬河說著話,大手一揮,那一包閃著寒光的武器悄然不見,就連潘哥身後的那枚飛鏢也被劉萬河收了回去。
潘哥這才隱約看到,在空氣中有一根透明的絲線一端連線著他背後牆上的飛鏢,另外一端連線在劉萬河的手上,劉萬河拉拉手指頭,利用那根透明的絲線,竟能將那枚飛鏢重新拉回去。
厲害,潘哥眼前一亮,忙給劉老大豎了個大拇指,拍著馬屁大讚道:“劉老大的本事真的是讓人佩服啊,厲害厲害。”
劉萬河眯著眼睛,臉陰沉的像是雨幕,他眼神冰冷的看著潘大仁,擺擺手直接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火急火燎的跑到我這兒來,到底是因為什麼事?”
潘哥正是因為這件事兒倆,他急忙開口,將他與人約架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
在劉萬河面前,潘大仁說謊的時候有些心虛,腦袋不自覺耷拉了下來,用他的話說就是他帶著十幾個兄弟和三十個人打輸了,對方約架,時間地點都定好了,他想詢問劉老大能不能帶著兄弟去約架去。
劉萬河坐在大皮凳子上,並沒有仔細看潘大仁的臉色,因此也沒注意潘大仁有沒有說謊,當劉萬河聽到潘大仁被人打了一頓,想找人找場子的時候,他先是鄙視的看了潘大仁一眼,之後當即拍板命令道:“帶人去,直接去,帶的人越多越好,這種事你自己決定就行了,不用來煩我。”
潘大仁早就知道劉萬河會這麼答應他,所以潘大仁也沒有太多的意外,潘大仁臉上堆著笑容,點頭哈腰道:“劉老大,您放心,我一定不給您丟臉,不給大秦幫丟臉。”
“嗯”劉老大的鼻子裡哼了一聲冷氣,道:“你只要不給我丟臉就行了,還有,打贏了你再來見我,打輸了,你也不用來了,我的手下,不需要廢物。”
“是!”潘大仁心頭凜然一震,急忙回答道:“我看那小子也就是狐假虎威並沒有什麼真本事,等我回去多多帶些兄弟過去約架,肯定能把那小子打的屁滾尿流!”
“那小子?”劉萬河的眉頭高高的皺起,“你不說和你打架的是三十幾個人嗎?”
“呃”潘大仁語塞,眼珠子轉了兩圈之後忙道:“那三十個人領頭的是個年輕人。”
年輕人一個年輕人帶了三十多個手下,來歷恐怕不小。
也是,一個人敢和大秦幫較量,肯定是有點本事的,由此來看的話,潘大仁這次招惹的並不是什麼軟茬。
不過劉萬河倒也沒多想,北河省說大很大,說小也就是那一點地方,有頭有臉的人姓甚名誰劉萬河心裡基本上都有數。
在北河省這塊底盤,數得著的牛人十個指頭能算的過來,出門能帶三十個保鏢的人也就是屈指可數的幾個,而那幾個人貌似都不是大秦幫的對手,劉萬河也沒必要擔憂。
潘大仁有了劉萬河的命令,搖身一變就成了有特權在身的混混,要是以後真出了事,頭頂還有個劉萬河抗雷呢,潘大仁很高興,樂的鼻涕泡都快要冒出來了,他喜滋滋的走了,出去找人去了。
有了劉萬河的命令,大秦幫北河省的兄弟也有了底氣,一幫人聚集在一起,嗷嗷叫著要把那個敢和大秦幫作對的人扼殺。
外面群情激憤,屋子裡,劉萬河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靜,等潘大仁的身影在他眼前消逝的時候,劉萬河親手把他的一包暗器揣到了懷中。
那一包暗器,他珍藏了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