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相比了,你還是叫我雪姨吧。”
“雪姨?”
肖月舞愣了愣,她真的沒看出這個自稱是雪姨的女人年齡會有她媽媽大,從她的面貌上看,最多也就是比她打上四五歲罷了。
一個年近半百的人,怎麼可能保養得這麼好?
雪無嫣見肖月舞不可思議的眼神,心中大樂,哪個女人不希望能夠永葆青春啊,肖月舞這聲姐姐,的確讓她樂不可支起來。
“我叫雪無嫣,你以後叫我雪姨就好。”
“雪無嫣。。。。。”
肖月舞輕輕呢喃著這個名字,這個名字她很陌生,完全沒有一點的印象,肖月舞確定這是她第一次這個自稱是雪姨的女人。
雖然只是第一面,但是肖月舞卻感覺自己像是見了她好多面似的,完全沒有陌生感與防備感。
“你先洗洗臉,我知道你現在心裡有許多的疑問,等會我會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訴你的。”
肖月舞沉默的點點頭,沒說話,接過雪無嫣遞給她的毛巾,擦了擦臉,稍稍整理了下頭髮,不施粉黛的俏臉綻放著秀麗的模樣。
走出房門。
漫天的雪花,無邊的白色。
肖月舞看到眼前的場景又是一愣,目力可見之下,一片茫茫的雪山,天空中還飄揚著紛紛擾擾的雪花,雪白的雪花和蒼白的天色連成一線,分不清天和雪山。
整片白色,只有她身邊這塊足球場小的地方建造數十間木屋,除此之外,放眼望去全是白茫茫一片。
“這裡是崑崙十萬雪山,你在的地方,是我們雪山派的駐地。”
十萬雪山?雪山派?
肖月舞突然感覺自己的腦袋有點不夠用了,她想不出為何她醒來之後便從幾千裡之外的天海市來到這崑崙山,出現在從來沒有聽說過的雪山派的木屋之中。
這一切,就像是一個夢,這裡的雪山,這裡的木屋,都像是隻有在夢中才能看到的場景,飛舞的雪花,蒼茫雪山,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在夢中才能見到的畫面。
雪無嫣見肖月舞皺起的眉頭,笑盈盈的說道:“我知道你現在肯定心裡有很大的疑問,也想知道你為什麼會在兒,我又是什麼身份。”
肖月舞點點頭,沒說話,但是她看著肖月舞迷茫的眼神分明是在說她想知道答案。
“嗯,怎麼說呢。”
雪無嫣微微一笑,沉吟了半晌才慢慢的開口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說著,雪無嫣的眼神飄忽到茫茫的雪海上,聲音淡淡的道:“二十幾年前,有一個女孩,揹負著師門的榮耀從茫茫雪山走出前往千里迢迢的華山,去參加華夏第一門派萬劍門的華山論劍。”
“二十既年輕那女孩年齡還沒你大,從小長在師門的她不經世事,下了山的女孩到了俗世之中從不和外人說話,直到有一天她遇見了一個男人。”
說到這兒的時候,雪無嫣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居然莫名的一紅,頓了頓,又繼續道:“女孩兒是在華山腳下遇見那個男人的,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是在萬劍門的山門口。”
記憶回到二十年前,那時候的雪無嫣剛從師門下山奉師命參加華山論劍,單純善良,不經世事。
華山論劍,華夏武林的頂尖盛事,萬劍門更是廣發英雄帖邀請華夏重豪傑一較高下。
“參加華山論劍的人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有仁義俠士自然也不缺乏三教九流之徒,女孩而天生容貌俏麗,又是一個女孩兒獨行,自然被別有用心的人看在眼裡。”
“那是個很好笑的故事,一天晚上,一幫下流痞子偷偷地在女孩兒吃的食物中下了蒙汗藥,女孩兒雖然武藝高強,但是不知道江湖兇險的她還是著了道,被一幫色徒給迷暈了。”
“啊。。。。”肖月舞聽到這兒,驚呼一聲,神色一緊忙問道:“那女孩兒沒事吧。”
“當然沒事。”雪無嫣呵呵一笑,繼續說道:“女孩兒沒事,是一個人救了他,打昏了那幾個無恥之徒,在女孩兒身邊守護了一晚上,等到女孩兒醒來的時候才飄然離去。”
“當時,女孩兒醒來之後見一個男人站在她的床前,笑呵呵的看著她,女孩兒心中慌亂,下意識拔劍就是一刺,也幸虧那個男人同樣本領高強,輕描淡寫的躲開了女孩兒的劍招。”
“男人解釋之後女孩兒才羞紅了臉說對不起,並承若說要報答那個男人,誰知那個男人只是哈哈一笑,飄然離去,沒有留下姓名。”
“幫人不圖報,見色不忘義氣,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