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想他堂堂護國大將軍竟然做起這等下作之事,但是不來吧心裡癢癢,來了吧又覺得自己這事做的齷齪,理智與行動相悖,最終腿腳佔了上風,一發不可收拾。
在他想這些的時候,床鋪上的人突然坐了起來,秦晉嚇了一跳,快速的躲進帳幔後面,探出頭瞧著那邊的動靜。
只見知槿做起來,披上外衣,踢踏著鞋推門出去,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房內有人。
秦晉來了幾晚,但是這是第一次碰到知槿起夜,怕她回來注意到房頂,便趁著她出去趕緊竄上房頂,將瓦片迴歸正位。從房頂下去躲到中院拱門處,便瞧到知槿暈暈乎乎的從茅廁出來,光禿禿的腦袋在月光下閃閃發亮,秦晉瞧著好笑,差點就笑了出來。
突然他瞧到知槿愣了愣,眼睛瞟向清玉的房間,更迦納悶,因為她又聽到了那晚聽到的聲音,清玉的聲音說不出的溫柔,似痛苦似享受。這樣撩人的聲音讓知槿皺了皺眉,她雖然不喜歡師姐,但是還是擔心她會受傷,便走到門口。
她的動作可嚇了秦晉一跳,她這會若是衝進去,那屋裡的倆人豈不是全完了?他想出去制止她,可是手伸出去,猛的又縮了回來,躲在暗處瞧著,想瞧瞧著小尼姑究竟要做什麼。
“師姐?”知槿怯怯的開口,裡面的聲音猛的停了,什麼聲音都沒有。靜靜的夜裡只有蟲草做著最後的哀鳴,一切靜的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就像剛剛她聽到的聲音都是幻覺一般。
如果是第一次聽見,那麼她可能會以為是幻聽,可是這不是第一次了,這次她說什麼也要瞧瞧,清玉究竟怎麼了。她的性格雖然綿軟,但是也是個執著的人,想要弄清楚的事情就一定要去弄清楚,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師姐,我進來了。”知槿說著就要推門。
裡面哐當兩聲,似乎是杌子倒地的聲音,緊接著清玉緊張的聲音傳來,“清、清水,我睡了,沒什麼事,你、你早點回去睡吧。”
知槿皺眉,覺得清玉今晚的聲音好奇怪啊,她試著推了推門,門沒有關,裡面黑漆漆的,月光順著門縫進去,卻也瞧不清楚裡面的情形。
“清水,乖,回去睡覺吧。師姐沒事。”清玉倉促間穿上中衣,快速的堵在門口。
知槿瞧不清楚裡面的情形,現在瞧到清玉臉色發紅,氣息不穩,髮髻更是凌亂,不由得問道:“師姐。。。。。你生病了嗎?”
清玉臉色一僵,摸摸自己的臉頰,尷尬說道:“是、是有些不舒服,剛剛做夢了掉下床來了,沒事的,清水快點回去睡覺吧,彆著涼了。”
知槿迷迷糊糊的點頭,囑咐了幾句就踢踏著鞋子走遠了。
清玉還未關上門,就被人抱住了後腰,嬌嗔一聲:“死鬼。”嚇得她趕緊將門關上,轉身抱住男人的脖子將頭埋了進去。
秦晉站在黑暗裡瞧著這一幕,搖頭輕笑,真是佛門骯髒。佛家上千年的高貴幹淨都被這些人給毀了。
經過幾天的相處,知槿也搞清楚了秦晉的脾性。除了臉黑冷冰冰的不喜歡搭理人,還是挺不錯的,最起碼沒有罵她也沒有打她,讓她提著的心也漸漸落了下去。
而清玉自那日被秦晉扔出去之後,也覺出了這人不好惹,再不敢湊上前去,另一方面又瞧到秦晉對知槿態度不一心裡很不是滋味,況且那晚她和人做那等事情,差點被知槿撞破,這幾天也是提心吊膽的,生怕知槿告訴到主持師太那裡去。
清玉想算計知槿,是很久的事情了。大概要追溯到剛來庵裡一年多的時候,庵裡的姑子都沒有孩子,大家都喜歡長的漂亮乖巧的知槿,對於她的到來,沒有過多的關注,甚至庵裡的重活大家都推到她的身上。
她當然不甘心,好在知槿這人傻,特別容易受騙,這些年也沒少替她幹活。但是人的心是永遠都滿足不了的窟窿,只要知槿的日子過的比她舒坦她就不高興。憑什麼她就能去伺候大將軍,而她卻只能被師叔騙了伺候這些臭男人?
想起師叔靜安,清玉恨的牙齒打顫,若不是那個賤女人,她怎麼可能淪落到這個地步,又何必在這庵中苟活。她是恨知槿,但更恨靜安,若是能將這倆人一併出去,就不會有人知道她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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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破髒事
清玉一邊洗菜,一邊扭頭去瞧知槿,精緻的五官,微微上翹的小嘴,還有白皙的面板讓她越瞧越礙眼,讓她心裡一陣氣悶。她轉過頭去拿東西,正巧瞥見靜安奕奕然過來。
“清玉,趕緊做飯,主持師太說讓快著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