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裕王,恐怕秦晉早就將彥如玉打殘了。
她正想說什麼,門口突然進來一高大的身影,大刀闊斧的進來,冷眼看著裕王妃道:“裕王妃有空來我侯府教訓夫人,倒不如回去教訓自己兒子,自己兒子什麼德行,想必王妃自己更清楚。”
裕王妃氣的尖叫:“我的如玉是多麼好的孩子,若不是遇到這個賤人,又如何會這般偏激不聽話?”
秦晉冷笑:“你得兒子偏激不聽話那你去教訓你兒子,我的夫人還輪不到王妃來教訓。”
“哼,侯爺大義,可別被一些無恥賤婦騙了,被人戴了綠帽子的好,有什麼樣的娘就有什麼樣的女兒,一屋子的賤貨。”裕王妃笑的像市井潑婦,每說出一句話,便見秦晉臉色冷一分。
知槿被裕王妃鬧的頭疼,皺眉說道:“我敬您是王妃,我再和您說一遍,我和裕王世子不熟,至於他如何犯賤我也管不著,但是我也在這將話說出來,他若再來惹我一次,我定讓將軍打斷他的腿。”
“哼。”裕王妃拂袖而去。
屋裡的戰爭外面的月半等人聽了大概,裕王妃怒氣衝衝的走了之後,幾個丫頭便進來伺候。
月回去年已經和周道成了親,成了知槿屋裡的管事媳婦,而初語和初荷也與自己的師兄定了親,明年春天也要嫁人了,只有月半還單著,每日帶著小丫頭在知槿這邊伺候。
“夫人別生氣,生氣了喂孩子也不好。”月半一直是柔軟的性子,說著將一杯杏仁露遞到知槿手裡。
知槿慢慢喝下,將裕王妃說的話消化了,這才抬頭看她:“月半為何不想成親?”
話題轉的太快月半有些反應不過來,她怔了怔,卻紅了臉,眉眼低垂,低聲道:“奴婢不想嫁人。”
知槿嘆氣,月半心中所想她又如何不知。早在謝家的時候她便看出薛朗與月半之間的情誼,若薛朗只是個侍衛那倒好說,自然可以自己做主將月半許配給他,可薛朗是皇子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