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上心的。
“快收起來吧。”秦晉笑笑,然後伸手去揉她的頭髮。
知瑾微微笑了,然後抽出十張,其餘的遞給他,“我只要這些,你不在,我要自己努力。”
“多點好,當零花。”秦晉不肯收,將錢推回去。
知瑾固執的推了回去,眼睛看著他,“你要相信我。我不能坐吃山空,而且這大半年來我學了好些東西,可以用這些錢再生錢,定不會讓自己受委屈。”
秦晉見她堅持,便不推辭,將剩餘的錢一股腦塞到懷裡,心裡卻琢磨著給她訓練一隊女護衛。該死,以前怎麼沒想到呢,薛朗被拒在外院,根本近不到她跟前。
想好之後,秦晉揉揉她的頭髮,戀戀不捨的走了。
外面周道已經等了一個晚上,看見他出來,這才暗暗鬆了口氣,跟在他身後朝秦府飛去。
路上秦晉吩咐:“此次周全留下帶人保護知槿姑娘,讓他與薛朗多加聯絡。你跟我去南蠻。”
周道驚訝,卻也不違背,點頭稱是。
☆、自謀出路
天色大亮,城外十萬大軍已經集合完畢,秦晉上馬回頭望了望不遠處的城門,轉身打馬前去。
此去山高路遠,知槿一定要等我回來。
秦晉這一走,知槿突然心空了一塊,有些不知所措。
當然有人也不想她太好過,秦晉這棵大樹一走,知槿沒了靠山,可樂壞了趙氏母女。再者趙氏明白知槿並非謝遠州親生女兒,謝遠州對這個名義上的女兒是何種態度,她是再清楚不過。
這不,秦晉這邊剛一走,趙氏就帶著丫鬟婆子一堆來了聞雪院。
若說聞雪院有些什麼人。除了知槿主僕三人再就是兩個粗使的婆子,當初倆粗使婆子都不將她放在眼裡,那時她也不在意,後來謝知航看不過去,求著謝老夫人給指了個做飯的丫頭過來,她們才解決了吃飯問題。現在見到趙氏過來,想必是給她下馬威吧。
昨晚一夜未睡,知槿白日裡很是困頓。月半和月回雖然不知昨晚她們將軍來過,但是卻也明白自家姑娘是因為將軍遠行而不捨,於是用了早膳便睡了回籠覺,正睡的香便被月半叫起來。
“姑娘,趙姨娘過來了。”月半皺眉,這趙姨娘肯定是不安好心的。
知槿先是一愣,隨後便想明白了,做起來說道:“服侍我起來吧,去看看,左不過是找些麻煩罷了,不怕她。”
“是。”月半麻利的在內室幫她梳妝,前頭月回怒目而視對著趙氏很是不滿。
“趙姨娘將兩個粗使婆子撤走,這聞雪院的粗活誰來幹?”
趙姨娘還未說話,她身邊的大丫鬟翠珠先柳眉倒豎的叫喚起來:“呦,你也不也是丫鬟嗎?粗使的活計你來做不就好了。再者說了,這謝府,是夫人當家,派遣哪個女婢,哪裡容得你一個小丫頭說話。”
知槿被月半扶著從室內走出,不覺笑了,“翠珠姑娘說的是哪個夫人?我孃親嗎?”
翠珠張嘴便道:“自然是。。。。。”話沒說完便意識到不對,趙姨娘再怎麼厲害,也不過是個妾,是姨娘,哪裡當得夫人的稱號。她們私下裡叫也就罷了,這人前卻是忌諱。。。。
果然,知槿冷笑的看向趙姨娘,“趙姨娘好厲害,這府裡的奴才竟然都為姨娘驅使。竟然放著正經的主子不伺候,卻將姨娘當主母了。”
趙氏臉青紅一片,不由得轉手抽了翠珠一巴掌:“滾一邊去。”
翠珠委屈的捂著臉先跪下求饒,再滾到一邊去,怨毒的瞪著知槿。
知槿裝作沒看到,對這樣的奴才也不會同情,而是抬頭對上趙姨娘:“趙姨娘是想將兩個粗使僕婦派去其他地方?”
趙姨娘冷哼:“當然,我為老爺分憂打理後院,自然要好生管理。現在家中中饋緊張,已經打發了一些僕俾,這倆僕婦姨娘我是打算送到老夫人那邊看管的,姑娘不要見怪。”
她說的不是假話,謝遠州是清貴官,因了這麼多年的積蓄才得了這麼一間大宅子,外間的鋪子田地什麼的卻沒有多少,又要養活這麼一大家子,自然是有些力不從心。
“姨娘既然是為了祖母,那就隨意帶走就是了。”知槿笑道,反正這倆人好吃懶做,還監視著她,走了更好。
趙姨娘以前是想讓倆僕婦監視著知瑾,可現今秦晉已走,謝知槿無依無靠,她根本無需擔憂,只要日後慢慢磋磨便是,當然,頂要緊的是讓她吃些苦頭。不是以前是尼姑嗎,那以後過苦日子應該也過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