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梅老嘆道:“若是能談判解決,誰也不想用戰爭解決問題,但天竺國的國內局勢幾乎到了不可調節的程度,幾乎到了非戰爭不能解決的矛盾,天竺要麼與華夏開戰,要麼自己國內內戰,天竺國在兩難的選擇下只好選擇與華夏開戰,雖然現在兩個國家在邊境上的軍隊還暫時不曾交火,但雙方已經劍拔弩張的到了不可調和的時候,天竺在短時間內若是還不能緩解國內的矛盾問題,天竺和華夏將來會有一戰的,不過這也只是最悲觀的情況,我相信咱們華夏也不會坐視天竺的國內政治經濟局勢變得控制不住,從而 爆發華夏與天竺的大戰,畢竟開戰了對誰都沒有好處,一個人口十四億的國家奈何不了一個人口有十三億的國家,兩個國家若是開戰,受苦的只有可能是兩個國家的普通老百姓,所以啊,這場仗不能打,也沒必要打。”
秦關西點點頭沉聲道:“話是這麼說,可若是島國不識趣的話,他要非要和咱們開戰,咱們總不能被動的捱打吧,我華夏古人都說過,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到了現代,華夏已經崛起,敢犯我華夏天威者,一樣雖遠必誅,現在就希望天竺國的這幫阿三不要老鼠舔貓b的找刺激,正要開戰了,我相信華夏可以用最小的力量打敗天竺國。”
秦老是個樂天派,同時也是個激進派,秦老倒是很同意秦關西的這個觀點,秦老附和秦關西說道:“若是真的開戰,以我華夏現在的戰爭動員能力,軍事能力以及後勤補充能力,尤其是前一陣子我們擁有了中東的石油資源之後,我們國家跟無後顧之憂,一旦開戰,華夏會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擊敗天竺。”
梅老聽著,卻依舊是憂慮不已的說道:“開便是擊敗了天竺又能如何,到頭來我們還不是像上個世紀六十年代一樣,佔了天竺之後依舊把所有的軍隊都撤回國內,這樣就算打贏了也沒有一丁點的好處,只能在國際上博一個嗜血好戰的形象,百害而無一利。”
梅老說罷,秦老卻反對道:“老梅,你這人從我認識你到現在都過去五十多年了,你還是那樣,慫的沒譜,做人做事實在是謹慎的有些過頭,誰說開戰沒好處了,我們打贏了天竺就算什麼都得不到,至少能宣揚國威,要讓世界上某些宵小之徒知道我們華夏再也不是之前的華夏了,現在的華夏想收拾誰就收拾誰,也讓那些和華夏對著幹的國家掂量掂量以後還敢不敢這麼做。”
“老秦,你這人活了七十多了怎麼脾氣還那麼衝,暴躁!”
“你就是軟!”
“膚淺!”
“迂腐!”
兩個老頭兒拌嘴拌了半輩子了,一拌起嘴來還真就吵吵起來沒完了,人都說人越活越像小孩兒,這話放在秦老和梅老的身上是沒錯的,這倆老人一吵吵就吵吵個沒完,誰也不讓誰誰也不服誰,完全就像是兩個三歲小兒在玩鬧。
秦關西眯著眼睛笑呵呵的看著,兩個小老頭兒還在拌嘴,一時半會兒估計還要吵上半天,秦關西憋著說道:“您二位先慢慢爭論這個偉大的學術問題,學生就先撤了,我現在親自去安排一下明天的護送活動,這件事不是小事兒,我得親自過問。”
梅老和秦老還在爭執,各持己見,秦關西的話他們是聽到了,兩個爭的面紅耳赤急頭白臉的兩個老人也沒轉頭,秦關西見狀,搖頭笑笑,抿著嘴退出了屋子。
出門,秦關西一抬頭,正看到左前方的一個房間裡,虛掩著的房門內端坐著一眾天竺來的訪問學者,一眾人圍坐在一起似乎對著一件文物在研究著些什麼,秦關西很快的將目光移到一旁,然而在秦關西的目光離開屋子的前一刻,秦關西隱約看到了那間屋子裡的角落,那個面遮輕紗的天竺女人似乎與一眾學者格格不入,其餘的人都在研究眼前的文物,只有她呆呆的皺眉思索,也不知究竟在思索著些什麼東西。
這個女人,很有古怪。
秦關西離開博物館,當即就吩咐身後的張若欣,道:“調查一下那妞兒,我總覺著她有些不對勁。”
張若欣嘴角含笑,道:“怎麼?看上人家了,你這人還真是葷素不忌,口味不挑,現在居然對天竺女人也有興趣了是吧。”
秦關西瞪了張若欣一眼,“瞎說什麼呢,我連她長啥樣都沒看到怎麼會對她有什麼興趣,再說你以為你老公我是見一個上一個的種馬嘛。”
張若欣沒有回答秦關西,不過看著張若欣那撇嘴不屑的表情,秦關西也知道這妞兒心裡肯定在想你丫就是這種沒譜的人,秦關西一頭黑線,無奈道:“行了,不給你開玩笑了,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覺的那妞兒有些不對勁,你馬上聯絡大飛讓暗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