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眼睛空蕩蕩的像是失去了靈魂的幽靈抱在一起相互取暖,他們那單薄的衣衫根本抵禦不了越來越寒冷的空氣,也只有華夏軍人送來的棉服和被褥能讓他們暫時的感覺到一絲溫暖。
“哎”
人都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然而秦關西目光下看到的這些來自北棒子國無處可居的難民,他們又有什麼錯呢?
要說錯,這些難民最大的錯誤就是生長在了一個不能保護他們安全的羸弱的國家。
不管兩國怎麼開戰,兩國的人民是沒錯的。
不管誰在打仗,誰贏誰輸,這些普通的老百姓不都是在家炒土豆絲嗎?就算他們的國家贏了,頂多再多拍一盤黃瓜。
秦關西長嘆一聲,既感嘆民生之艱辛,又感嘆國家強弱的重要。
老胡一低頭,同樣也看到了漫山遍野的難民營,他也嘆息一聲,道:“兄弟,這些事是國家大事,咱們管不了,咱們只能企盼戰爭早點過去,也祈禱咱們國家會一直的和平下去,千萬不能爆發戰爭。”
“對,不能爆發戰爭。”
秦關西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戰爭是罪惡的,和平才是可貴的。
尤其是那些整天叫囂著打這個打那個的人,仔細想想,如果真的爆發戰爭,那些日子過得不愉快的人真的就能功成名就嗎?恐怕到時候他們還是會繼續在家炒土豆絲,甚至連炒土豆絲都吃不上。
秦關西本來是個有點憤青的人,在小憤青的眼裡,誰惹了華夏就該揍誰,可現在秦關西漸漸的轉變了內心的想法不那麼認為了。
打仗,受苦的永遠是老百姓,死的也永遠都是老百姓。
能不打,就不打,能忍,則忍,忍無可忍,那就另當別論。
秦關西站在寒冷凜冽的山澗怔怔的看著那片難民營足足看了有十分鐘。
“行了,兄弟,別看了,心裡堵的慌,聽哥的,走吧,去我家喝兩盅。”
老胡似乎看出秦關西的心情突然變得沮喪,又擔心秦關西因為看到一幫可憐的難民而心生一些別的想法,他忙拉著秦關西的胳膊朝著山澗中央的一處小木屋奔去。
秦關西甩甩頭,腳步加快幾分跟上老胡。
老胡健步如飛,恨不得一步就能回到家,還沒到家,老胡那獨有的大嗓門就嗷了一聲叫道:“老婆,我回來啦!”
他這一嗓子叫出去,木屋好像在顫,樹葉子好像嘩啦啦的也在的往下掉。
秦關西搖搖頭,笑了,但他的目光卻看向木屋的門口,倒還真有些話好奇老胡的這位棒子國媳婦兒長啥樣兒。
平常老胡一回家,一嗓子吼過去,家裡鐵定有人會答應,可今天老胡吼出這一嗓子,屋子裡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安靜,十分的安靜,安靜的有些嚇人。
老胡興奮的臉色漸漸的沉了下去,他的心也與此同時一起沉了下去。
老胡的腦子裡突然蹦出了很不好的念頭。
老胡三個月未曾回家,這麼長不回家對老胡來說已是常事,他離家最長的時間有時候都有七八個月,可不管老胡離家多長時間只要一到家門口喊一聲,他老婆肯定會第一時間衝出家門。
可今天,一切都太安靜。
老胡突然就想到山下的難民營,想到難民營,他就想到難民,想到難民,他的心就更加的向下沉了。
難民,代表了貧窮和可憐,同時也代表了動亂和不安。
萬一,萬一,如果有幾個走投無路的難民爬到了山上,找到了他們家,然後
後面的事,老胡不敢想了,他突然像發了瘋一樣的瞪圓了眼睛,鼻孔放大,眼圈通紅,邁著步子就要衝向房間。
秦關西見老胡狀態不對,他也瞬間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秦關西臉一整,邁起步子也本想老胡的木房子。
兩人飛速的跑向木房子,還未進門,門內突然慌亂的走出一人。
是個女人。
三十多歲,圓臉,個頭不高,四肢倒挺壯實,相貌屬於典型的棒子國的臉蛋,很圓滿,很方正,從外貌上去看,她就是個典型的居家過日子的女人。
這女人和老胡很有夫妻相,秦關西一眼看過去不用猜就知道她肯定就是老胡整天掛在嘴邊上的老婆。
老胡見到老婆的身影,他那滿是青筋綻起的腦門也果斷的鬆了下來,老胡上去一把抓住了老婆的手,鬆了口氣道:“秀中,你怎麼這麼半天才出來,嚇死我了!”
老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