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亙怒吼之下,一群看呆的手下總算有了反應,拿著各種武器嘶吼著衝了上來。
“誰也不許動,我自己來。”林川說著一招凌空抽踢,正中段亙襠部,重達兩百斤的大胖子硬生生痛得從地上站了起來,兩隻眼睛充血口吐白沫,這下徹底斷根,太監了。
林川總是用槍解決問題,不代表他身手就不好,不好只是面對無名和蘇木這樣的妖孽,對付一群潑皮無賴,林川都想試試只用單手了。狙擊手的手可是像鋼琴家一樣金貴,徒手打人他們不配。
林川不知何時雙手套上了純鋼的指虎,也是找保命閣定製的刑天營制式裝備。那一拳揮出,胳膊粗的木棒都被打得稀爛,木屑四濺。
每每打中人臉都能直接抽飛,口鼻噴血面容扭曲,外帶空中轉體N周半,然後直挺挺撲街,昏迷不醒。
至於什麼揮砍的柴刀鐵杵,就連想觸碰一下林川都辦不到。僅僅過去了不過5分鐘,剛才還囂張跋扈的一群潑皮無賴,已經沒有一個可以站起來的。
由於初到順天府,林川已經留手沒取人性命了。要是在土家堡,這群傢伙早就變成了屍體,弟兄們把他們打包拖去草原一埋,第二年長出的青草,都能多養幾匹好馬了。
“切,血濺衣服上了,身法還是不夠飄逸啊!”林川看著胸口點點血跡,不由揮手擦去。
“哥哥,真厲害!好棒!”奧雅連忙上前歡呼著,從未像現在一樣幸福過。
“小子,有種報下你的名號!”段亙握著襠部,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娘娘腔了。
“方爹。”林川為何不敢,反正又不是自己的名字。
“好小子,今天你踢到我,算是……”
“我知道,算是踢到軟蛋了。”林川笑了笑。
“你知道我哥哥是誰嗎?”段亙咬牙切齒。
“知道,大軟蛋。”林川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今天的樑子我們結上啦!方爹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要讓你給我跪地求饒!”段亙說得兇橫,卻是被兩個稍微恢復些力氣的手下,攙扶著上的板車,就這樣灰溜溜地走了。
一眾方倉的夥計頓感解氣,都忍不住歡呼起來。
“頭兒,那傢伙心腸歹毒得狠,要不要我聯絡一下兄弟們?有備無患。”趙總旗擔心道。
“一群雜碎還不配我叫人,弟兄們,我給他們分配了一些差事,現在正在燕王府裡忙活呢。”林川並未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