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甩鞭,左手上揚的動作把於京玉逗得不行。
“你別忘了,現在西雙版納還存在著母系社會的痕跡呢,即使母系社會更趨近於男女平等,可是全球的母系社會現象也不超過15%,根本不成氣候,就算現在的父系社會再怎麼性別歧視,還是沒法撼動男性占主導地位的事實啊!”於京玉擺事實道。
“都像你這樣,糊里糊塗遇見個男人就死心塌地的做牛做馬地傾付一生的,那當然是沒機會翻身啦!”張香冷嘲道。
“那不是愛情嘛!”於京玉笑言。
“兩個人都付出的那叫愛情,光你一頭傾其所有的,那叫痴情!在男人眼裡,什麼愛不愛的,都是騙女孩子的!那是打著愛情的幌子劫財劫色來了!”張香怪調說。
“反正我現在是都被洗劫過了,劫一次也是丟,劫兩次也是沒,所以也就破罐破摔吧!”於京玉自棄道。
“你呀,這麼不知道好好保護自己,人家也不會不捨得犧牲你的!怎麼就一頭熱呢!”張香琢磨不通地問。
“你就好好保護自己吧哈,spinster!”於京玉熱諷道。
“Hmm,there is nowhere for purity to be glorified!What a world! ”張香反駁說!
“Ho…ho…ho! The world for sluts!Who rolls,who wins!”於京玉感嘆道。
“A bizarre world!”張香不服氣道。
和於京玉斗著嘴吃過飯後張香把車停在了一家飯店的門口,放下車座靠背,想著於京玉剛說的話。其實張香小時候是個對世界深信不疑的人,在她眼裡每個人都是好人,爸爸媽媽教的,跟老師和書本上學的,都是這個世界的美好,都是人的美好,所以她那時候是快樂的,因為覺得不會受到傷害,充滿了安全感,這個信念漸漸被成長中出現的一個又一個事件和人一點點地破壞掉了!雖然信念還在,可是總是覺得像是被困在三稜鏡中一樣,看不到它完整的樣子,尤其在15歲,遭逢家變時,周圍人的人前人後的兩張臉讓張香第一次認識到原來就算沒被抓去關的好人,也一樣可以那樣傷人,當著面滿嘴的寬慰和體諒,背後又製造著各種謠言和中傷,那就像是‘口蜜腹劍’的舞臺演示般徹骨,從前的一團和氣好像是可以頃刻間煙消雲散的,為什麼人們的臉會變得那麼快?這一切都讓張香琢磨不透!從那以後,隨著張香越來越接近這個真實的世界,就越覺得自己對人越來越充滿了懷疑。能夠信任別人是幸福的,可是張香過去的人生裡卻被很多人辜負了信任,也越來越覺得信任難以重建!所以她才會對於京玉這麼放心不下,擔心王佩會不會是第二個讓自己守不住姐妹的人,已經有一個雅雅表姐的不堪回首了,真的不想魚兒也重蹈覆轍。一邊想著不能插手別人的感情,一邊又自我折磨地對王佩隱隱地感到不安!
與此同時,被領導拉去擋酒的小馬仔楚焦和林森趁席間如廁坐在酒店側翼樓梯間裡透透氣。
“這幫人也不知道喝到什麼時候?咱倆就是水缸也快冒泱了吧!”楚焦唉聲嘆氣道。
“誰讓你臨下班的時候亂竄的?抓壯丁的時候不知道躲現在後悔有什麼用?”林森看著窗玻璃外的停車場說。
“吖,你這會不會太風涼了,我這好歹也是被你連累的吧?”楚焦一臉無辜地說。
“我跟你說過多少回了?我們科就是好抓人頂酒,你有事沒事的別進5樓,那麼大個樓,約哪兒見不行啊?”林森看著這個非血淋淋的教訓不可的冒失鬼說道。
“我一時忘了,算了,反正我也好久沒喝了,算是為朋友犧牲小我吧!”楚焦大義凌然起來說。
“唉,你貢獻出的胃和肝可是為我們主任犧牲的啊!那些人就是喜歡排場,來的人越多,越是覺得自己一呼百應,酒興越起,我們散場就越晚,所以你的出現對我完全是戕害!”林森依然毫不領情地看著停車場,“他們以為你也樂在其中,是不會感謝你的!”
“你老看外面幹嘛?怕車丟啦?就是有人偷車,你也開不走啊!要知道,你不開,頂多別人開走,你要是開,就得拘留,酒駕不是開玩笑的!”楚焦詳陳厲害說。
“我這個酒精含量怎麼可能開呢!Cinnamo在車裡呢!”林森嘆氣說道。
“這麼晚,香老大怎麼來了?她不是天天10點準時就寢的人嗎?”楚焦懷疑道。
“自從我‘兼職陪酒’開始,她就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