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張香聽著不大對說。
“昨天晚上!”於京玉回說。
“還沒休息過來麼?要不你接著睡會兒!”張香按捺下不安詢問說。
“嗯,好!”於京玉很是樂意道。
“你沒什麼事兒吧?”張香心裡放不下地問。
“我倒是想有事呢!”於京玉苦笑道。
“行!你睡飽了再說吧!好好睡一覺,什麼都不要想,明天的事情明天去想!”張香撂下電話心裡很是不安,於是給王佩打電話,卻一直關機。於是第二天下午,就忍著肋骨疼來到了於京玉的房子裡,看到開啟門的魚兒,張香只覺得心比肋骨還疼。
“你怎麼來了?不說我給你打電話麼?”於京玉穿著睡衣渾身酒氣地開了門,有氣無力地問。
“我再不來,你都能直接發酵了!”張香看著於京玉心疼地說。
“我沒喝多!就是睡不著,助助眠!”於京玉解釋道。
“既然沒喝多,那走幾步看看吧?”張香故意取笑道。
“我真的沒事!”於京玉走路轉著圈示意張香說。
“坐下和我說說話吧?”張香關心道。
“你坐會兒,我先洗個澡!”於京玉打起精神說。
過一會兒,從浴室出來的於京玉坐在了飯廳裡的張香邊上。
“吃點東西吧!”張香拿了一堆吃的給洗完澡出來的於京玉說。
“嗯!”於京玉應了一聲,拿起筷子,夾了一口,食之無味地把筷子放下了。
“不好吃麼?”張香詞不達意地問。
“不,很好吃,我就是沒胃口!”於京玉眼睛紅紅地說。
“到底怎麼回事?見父母不順利麼?”張香問道。
“他們家不喜歡我!”於京玉老實交代道。
“為什麼不喜歡?”張香問。
“說我沒有北京戶口!”於京玉答。
“北京戶口有什麼了不起啊?過幾年戶籍改革了,那個擠死人的地方誰還願意呆啊!”張香鄙夷道。
“說我沒在外企!”於京玉接著說。
“外企好啊?他們來中國辦企業是來掙中國的錢來了,又不是來做慈善的,怎麼那麼崇洋媚外的啊?”張香駁斥道。
“說我在民企沒前途!”於京玉繼續說。
“民企?公民開辦的企業就是民企,外企在國外不也是民企麼?前不前途的現在就能看出來啊?怎麼樣叫有前途啊?”張香批評道。
“說我學歷低!”於京玉補充說。
“你正經的國家重點大學本科學歷怎麼低了?王佩才是專科而已!你沒嫌棄他就不錯了!”張香黑豬看不見自己黑道。
第99章 身傷心焚篇八節
“說我還有個弟弟是負擔!”於京玉最後說。
“你弟弟是你爸媽生的,又不是你生的,難道是你的錯啊?這都什麼邏輯啊?還有麼?”張香諷刺道。
“說我在北京就是黑戶,是為了北京戶口才跟王佩好的!”於京玉轉述說。
“呸!你沒告訴他們,你為了他們那不成器在香港混不下去的兒子放棄了香港的工作嗎?要不然,你連可以和美國綠卡媲美的香港的居留權都能拿到,不比那個毫無用處的破北京戶口強多了?”張香反駁道。
“誰去公婆家能數落他們的兒子不好啊?我要是那麼說,不是更讓他們看不上了麼?”於京玉洩氣道。
“可是這些都是硬體條件啊?你去之前,他們不應該早就知道了麼?怎麼又會在見面的時候說這些讓人下不來臺啊?”張香思考說。
“我看他們的臉色好像也是剛知道的!”於京玉揣摩道。
“王佩之前沒和他們打個提前量嗎?就一字沒提地帶你回家了啊?”張香數落道。
“誰知道他說沒說?但是也不是他主動帶我回家的,是我想去見父母的!他總是黑不提白不提的,我耗不起了!”於京玉灰心說。
“你們倆也不是才戀愛,這都1年多快2年了,他們家一直都不知道啊?”張香詢問。
“他不是一直都沒在家嘛?”於京玉找藉口道。
“那是斷絕來往了也不打電話麼?”張香接著問。
“那倒沒有,他媽電話打得還是挺勤的!”於京玉回憶道。
“那怎麼可能不知道你呢?”張香質問。
“之前知道不知道的,現在也知道了,還是不滿意啊!”於京玉不追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