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暢所欲言了。
“你幹什麼了?人家總打你啊?”林森問道。
“我什麼也沒幹,就是說說話,說高興了也得拍兩下,說不中聽更得懟兩拳的那種!”楚焦委屈道。
“那也沒多大勁吧?又不是真打!”林森推測說。
“不是真打也疼啊!雖然不是特別疼,但是我這幾天都看見印兒了!這要讓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我媽虐待我呢!我不得為我媽明正身麼!”楚焦身有餘悸道。
“要真的那麼疼,你這薄外套也起不了什麼作用,樓下吳大爺的軍大衣,估計能管點事兒!”林森調侃。
“我現在穿軍大衣上街,接著就得上演現實版的《飛越瘋人院》,要不二院能放我出來麼?”楚焦吐槽道。
“你現在怎麼從二院過來的,到時候再怎麼依葫蘆畫瓢地申請唄!”林森諷刺道。
“哈哈,看笑話是吧?是不是朋友啊?幫我想想招兒啊?”楚焦抗議道。
“有什麼可想的?這既不是你第一個女朋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揍你是應該的!”林森見死不救道。
“不是,你說,女生怎麼都喜歡打人呢?上學時候的女同桌就老是抬手就鑿後背、落手就掐胳膊的,我還遇見一個咬人的!這還是不是法治社會了,怎麼一個個的都頂風作案呢?”楚焦憶往昔道。
“男人欠揍唄!一般的男女關係中,女性受害者居多,這幾千年的歷史血淋淋的教訓把這份積怨都印在基因上了吧!所以遇到你這種好撩閒的輕佻人士,沒拿西瓜刀砍你就算不錯了!”林森助紂為虐道。
“你也是男人啊?香老大怎麼不打你?”楚焦抬槓說。
“我又不像你似的到處招惹,我幹嘛捱打?而且,她不喜歡動手打人!”林森隔岸觀火道。
“看不出香老大還是個溫柔的像水似的女子吶?”楚焦挑釁說。
“她沒那麼溫順,像海倒有點,一時風平浪靜,一時驚濤駭浪,惹火了她,可不是拍幾下後背可以解決的!”林森笑言。
“是哈,我想起來了,高二的時候,她把三班的門宏都給嚇哭了!掄起凳子就要砸啊!四五個男生才給拽住!香老大真不是蓋的!”楚焦回憶說。
“誰讓那小子嘴巴不乾不淨的!人生在世,誰無父母啊?有事說事唄,何必牽連家人!”林森看不慣道。
“那你們認識這麼多年,不會從來沒惹火過她吧?那香老大都沒打過你嗎?”楚焦揣摩地問。
“張香很討厭動手打人的,怎麼可能打我啊?再說,她朝門宏掄凳子不是也沒下手真砸麼?”林森揭示說。
“那平時比方說什麼不中聽的了,也不會拍一下、打一下麼?”楚焦找平衡道。
“就她那張嘴,有她說不贏的時候麼?還用得著動手?從小我倆就老是挨父母的揍,然後父母還教我們‘君子動口不動手’!所以我倆怎麼可能還打架啊?”林森直言說。
“香老大小時候還捱過打啊?”楚焦意外道。
“當然啊,誰小時候不捱打啊?犯了錯,闖了禍,不都是棒子燉肉麼?”林森稀鬆平常道。
“我爸我媽說打都是嚇唬孩子的,還真動手啊?真看不出你們倆還有這樣悽慘的童年啊?”楚焦唏噓道。
“那有什麼辦法?祖傳的棍棒出孝子嘛!而且現在家裡還總說我倆是小時候沒管教好,還是打少了呢!”林森有冤無處鳴說。
“我看阿姨看起來挺溫暖親切的,真下手揍你啊?”楚焦不通道。
“捱揍從來都是老爺子執行的家法,不過戒尺是我媽拿來的!”林森真相大白說。
“哎,真難得,香老大從小捱揍,現在都不愛打人,這簡直就是以德報怨啊!怎麼女生的惡習,香老大都沒有呢?你小子命是不是太好啊?”楚焦心裡不平衡道。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嘛!打人者想想捱打的心情,就知道不應該出手傷人了!她應該是這樣想的!”林森推心置腹道。
“這招不錯!”楚焦腦筋一轉道。
“什麼招兒?你不是預備揍那姑娘一頓讓她感受一下捱打吧?”林森遐想道。
“我在你眼裡就那麼渣子啊?我是要給她上上物理課,講講力與衝量,有了質量,有了速度,就有了衝量,也就有了力,那就有了受力,就會有壓強,因為面積小,所以會引起肌理的神經痛感。。。”楚焦喋喋不休道。
“得得得,你別在我這兒試講了哈,我聽不下去了!”林森拿著材料要去會議室。